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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君川对此乐见其成，毕竟人越多，钱也就越多，谁会嫌钱多呢？不过他们两个在一起直播，还吸引了一群比较特殊的粉丝群体。就是来嗑cp的腐女。在他们打游戏的时候，总是时不时出现这样的弹幕。“他们是真的。”“磕死我了。”“官方发糖。”“猴子，你老婆在被人欺负。”富豪老婆撑住，猴子马上赶来。”“富豪老婆太可爱了，便宜猴子了。”诸如此类一眼就能看明白是腐女发的言论。两个男生一直在一起玩游戏，还是两个声音好听的男生，虽然没露脸，但也足够吸引腐女过来嗑cp。顾君川对此倒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毕竟他上网冲浪太多，啥都知道一点。只是令顾君川没想到的是，在他们磕的cp里，他是处于上位，程启辰是处于下位。看着程启辰那高大的体格，再看看自己白斩鸡一样的身材，虽然对方的脸很漂亮是没错，但是基本没可能是下位。不过仔细想想，在网上他们又没有人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子，不过是凭借声音，性格和表现来磕cp，程启辰说话的语气总是很温柔，打游戏的时候脾气又特别好，再加上游戏的水平不高，总是需要顾君川来救场，认为是顾君川x程启辰再正常不过了。得亏打游戏的时候程启辰看的是自己的屏幕，看不到他这边的弹幕，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然而该来的事情还是得来，晚上两人躺在床上玩手机的时候，程启辰突然让他看一样东西。“你看过这样的视频吗？”程启辰播放的视频内容是磕cp的粉丝剪辑他和程启辰在他们看来甜甜的互动内容，本来两人说的时候没感觉有什么问题，但是在粉丝的剪辑下看来，大有问题。“呃……没有。”他其实看到过，但还是不说为妙。顾君川并不排斥这样的粉丝，虽然是粉丝他们强行把自己喜欢的cp凑在一起，事实并不是这样，但是他们自己喜欢又有何妨呢？既不是造谣诽谤，也不是杀人放火，粉丝开心，让他们磕也没什么。所以他即使看到了，也不会特意去说什么，或者亲自来破坏他们的幻想，当然，除非他交了对象。“原来在有些粉丝眼里我们是这样的关系。”在程启辰说这句话的时候，顾君川偷偷看他的表情，并没有厌恶，只是觉得很新奇。“因为有些女生喜欢男生和男生在一起的这种关系。”顾君川解释道。“高中的时候，班上有女生的确是这样的。”程启辰回忆了一下高中。“当时我和男生玩得挺好的，有一次我们几个男生一起在饭堂吃饭，班上的两个女生恰好坐我们的斜对桌，不过她们没有看到我们，于是开始谈论我和其中一个男生的关系，然后我们吃完饭，端着空餐盘路过她们的时候，她们的表情有点点精彩。”程启辰觉得这件事还蛮好笑的。“你们听的时候有什么感觉？”顾君川好奇地问道。“什么感觉？我倒是没什么感觉，但是被说的另一个男生事后说有点恶心。”看来程启辰的接受度还是比较高。“其实直播的时候，弹幕有挺多这样的，只是你没看到。”“是吗？那我以后可得过去看看他们在说什么。”顾君川想了一会儿，建议道：“要不你创个号开直播吧？实际上我的直播间有很大一部分人是冲着你来的，开直播间的话，你即使不看我的屏幕也能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而且可以和读者们沟通什么的，说不定对你的写作有一定帮助。”程启辰考虑了一下他的建议可行性，按照他这么说，开直播间的确有很多好处，而且可以不用露脸，对实际生活也不会有什么影响，是挺不错的，“那我明天创一个。”第二天中午，顾君川从睡梦中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程启辰那张脸，吓得顾君川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他想不通这个点程启辰为什么还在床上睡觉，今天不用上课吗？疑惑的同时，顾君川盯着程启辰的脸看，他的睫毛好长，惹得顾君川不由得用手轻轻碰了一下，结果刚上手，便见到程启辰的睫毛正在颤抖，似乎就要醒过来了。顾君川猛地收回手，就怕程启辰对此产生什么误会。眼睫毛颤抖了一会儿，程启辰果然睁开眼，看到顾君川已经坐起来了，便打声招呼，“你醒啦，午安。”“午安，你今天不用上课吗？”“不啊，今天是周六，不上课。”“是吗？”自从当游戏主播后，顾君川对星期几这种事情已经没有任何概念了，“不过你怎么也睡到这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