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场赛事下来,有人欢喜有人愁。不管别人这几天过的怎么样,反正是容景治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其他学校的参赛人员已经陆续离开,不过也有少数人逗留在A区游玩,等着参加周末的香兰节校庆。
不管外界对容景治这个突然冒头的体育黑马怎么看,他都不太关心,他在起早贪黑的赶课业进度,哦,也不算太苦,毕竟还有冶星合与时砚陪他一起。他们选的同一份补课套餐,所以冶星合还挺乐意上课的,倒是时砚抱怨的最多,他讨厌早起,而且课堂上又没有心上人,他才是平平无奇的正经早八大学牲。
三个人脑袋瓜儿都是顶顶的聪明,在香兰节的前一天下午上完最后一节课,他们顺利结业完成了补课套餐。
走出教室的一瞬间,时砚连脊背都挺拔了不少:“爽——”
冶星合给了他一肘击:“每天早八一进教室,你那副颓废的样子,让每一个老师都像是吞了苍蝇一样对自己的教学质量怀疑人生。你收敛一下表情好嘛?”
时砚立刻揽住冶星合的脖子往下压:“我是为了谁啊?明明可以慢慢补的,你们俩非要速成,我舍命陪君子啊!你还敢嫌弃我?”
冶星合拖着时砚继续走:“某人只是不想一个人补课罢了,说的好听。长痛不如短痛,我还不知道你吗?要是选择拉长补课战线,你见到别人周末出去耍,自己却要补课,你那帅脸拉的更长。”
虽然已经放学了,但是校园里来往的人却比以往多,香兰节校庆的节日布置已经收尾了,不少同学在结伴闲逛。惟妙惟肖的花艺塑像,叮叮咚咚的流苏灯坠,繁复精美的鲜花廊架下,是欢声笑语在拍摄留影的人。偶尔穿梭其间的是在最后调试灯光布景的后勤人员,以及控制机械玩偶进行路线预演的智控师。
容景治跟着冶星合与时砚正穿过音乐喷泉,调试员正在检查喷泉管和光音放映孔,同学们一如往常的走过未打开的无水路面。
“喂——同学们,走快点儿,水要开阀了。”周围几个工作人员也过来清场,容景治一手拽一个,揪着冶星合与时砚两人的外套边儿,将人拉出了喷泉范围。
说实在的,冶星合只有和时砚走一起才拉拉扯扯的,他俩孤立了其他人,所以,大家对于见到他们俩在路上手贱的互相攻击对方已经见怪不怪。容景治突然加进了他们的二人团体,大家还是很稀奇的。特别是见到容景治这种无宾感的动作,大家自然会将目光投过来。
“大台啊,你这样一手一个,显得我们俩真的很丢脸哦。”时砚看着冶星合像是被抓了脖颈的猫崽一样老实的被拽住,心里为自己兄弟未来的妻管严生活默哀,半真半假的抱怨:“你抓冶子不就行了,明明是他先动手。我只是一个脆皮大学生,他比我抗揍。”
容景治松开两人,淡淡的笑:“你们俩一样,都不抗揍。”
冶星合看了一眼已经开放的喷泉,摸摸脑袋:“刚才和时砚闹,没听清那人在说喷泉。”
时砚也嘿嘿一笑转移话题:“那什么,咱们走吧。吃完饭晚上出去溜达溜达,整天沉浸在知识里,我需要给我的脑子换换口味。”
冶星合问:“你要去哪玩?”
时砚眼睛转了一圈思考了一下:“去‘星辉’吧,我听说那边来了一个主唱,歌唱挺好听,据说长的很好看。咱们去看看呗,我之前开的酒还在那边存着呢。”
冶星合立刻看向容景治,时砚瞧他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心里默默翻了白眼,嘴上却是主动递话:“大台,你也去呗,有你在,我俩喝酒喝的放心。”
容景治点点头。
时砚打了个响指:“那走吧,现在就去,去晚了没有好位置了。”
冶星合:“?”
时砚神神秘秘的一笑:“哎呀,去了你就知道,绝对超值。”
鉴于时砚奇奇怪怪的态度,三人离开学校直接去了“星辉”。这里是年轻人的聚集地,除了离学校近,还因为这里会卡年龄。星际人平均年龄在200岁,这里只让60岁以下的成年人进入。
当然,规矩也不是死的,只要钱到位,就像时砚这样的身份,他们并不会阻拦。
天还没黑,“星辉”门口已经车来车往了。
容景治来过几次,都是和时砚、云舒这些亲近的人一起,云舒手底下的一个艺人便是在这里做主唱被他们碰上了以后签约走的。有人消费,就有人服务,这里的员工很多都是出来挣学费的学生,有人猎艳就有人钓金主。
“唱台灯都没开呢,你来这么早干嘛?你不会背着我看上人家主唱了吧?”
冶星合拉着时砚的袖子,一脸狐疑的问,被时砚无语的甩开手:“我什么时候真对酒局欢场里的人动过心。再说了那歌手是个Beta,我从小到大都知道自己会找一个Omega老婆好吗?能不能想我点儿好。”
时砚说完拉开了三楼的房间门,将冶星合推了进去,又向容景治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他进去关了门坐在沙发里才一脸严肃的解释:“我们来抓奸。”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冶星合一下来了兴致,挤着时砚坐下:“怎么一回事儿?”
容景治看着八卦的两人,脸上露出一抹笑意,也不接话,一边支着耳朵,一边点着虚拟屏下单。没错,别人“星辉”喝酒享乐,他们来吃饭看戏。
“木庚雪还记得吧。莫钰苏不搭理他以后,他以前营造的光环就破碎了,他之前那些课题作业、奖项有很大一部分功劳都是莫钰苏的。他那些昂贵的吃穿用度除了靠莫钰苏,还靠那些被他光环吸引的追求者。失去光环以后,他少了很多追求者,又因为没了莫钰苏的支持,他生活一下子就拮据了。”
冶星合给时砚倒了一杯水递过去,问:“所以呢?今天我们来抓他的奸?莫钰苏都不搭理他了,他出轨也无所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