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治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看你。有个词,叫做秀色可餐。我现在是将形容词做了动词呈现。”陆酒岚如果在这儿,一定会腹诽她认识这么多年的景容居然是个流氓,还是文艺型、有文化的流氓。
冶星合虽然说话流畅了许多,但是行动依旧受限,他一边不好意思一边又有点儿高兴,不过他除了脸红也暂时做不出其他反应,便只能引出话题岔开容景治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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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夕,你还有…印象吗?”
容景治听到这话,嘴里的早饭顿时没了滋味,他怎么可能没有印象,昨天吃饭的时候,自己的乖乖老婆可是看了那个小夕好几眼,他酸溜溜的问:“怎么问起他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辛文成。虽然样貌大变,体型也瘦削了不少,但是我们两家是世交,接触的比较多,他给我的感觉很熟悉。你和他接触不多,没有将他认出来也很正常。”
容景治听完更酸了,世交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自己老婆和那个什么辛文成从小就认识,样貌身形都变了却还能认出来,可见关系匪浅!至于他自己,当然认不出来那个辛文成,他根本不记得他是谁。不过,容景治并没有表露出来,他将勺子放下来,摆出一副恍然的样子,回应道:“是他?确实不太像了。”
冶星合小幅度的点了一下头:“但是感觉很奇怪,他对我一副陌生人的样子。我和他搭话,他以为我是买卖色相的人。”
容景治精准的抓住了要点:“你和搭话?我怎么不知道?”
冶星合解释说:“就是你带万守去厕所时,我去了一趟后厨。”
容景治假装不在意的追问:“你们都说了什么?”
“只说了两句,他和从前一样,改不了…说话难听的毛病。上来就说…我是靠脸吃饭的,说自己脸毁了…不了了,让我走。他警惕心…很强,我没继续…问下去,想着回来…和你商量…一下。”
容景治听到冶星合要和他商量,心里立刻舒服了,他心想这个辛文成应该是和他一样记忆有异,定然是阿特宁锡搞得鬼。他不动声色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现在是阿特宁锡的实验体,没人会打他的注意。他警惕一些也好,他不认识你,应该是记忆出了问题,大概率是阿特宁锡实验的影响,也不排除是逃亡过程中伤了脑子。”
容景治说完,观察着冶星合的反应,见冶星合皱起了眉头,便安抚到:“你放心,阿特宁锡对脑科学研究并不感兴趣,他致力于研究人形兵器。可能是数据控制芯片压迫了神经,或者是药物副作用。合适的实验体很难寻,对待好的实验体他一般都会循序渐进的进行研究,不会过度消耗实验体生命。你看我,这么多年了也没死。”
容景治说完,冶星合的脸色更差了,容景治僵了一下立刻靠了过去:“真的!”
冶星合软着手指想去拉容景治的手,却吃力的抬不起来,容景治见状立刻抓住了他的手牢牢握住。
“所以,你和他一样吗?”
“嗯,那些实验项目我经历的多了。”
“不是,我是想…问,你和他一样,不记得我了…是吗?”
容景治一瞬间表情变得有些空白,他嘴角扯出僵硬的弧度:“我怎么会不记得你呢。乖乖,这个笑话不怎么好笑。”
冶星合看他这种反应,哪里还不明白,他垂着眼并没有说话,容景治思绪万千,竟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一时间屋里陷入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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