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那么灵验,说倒霉就倒霉,敬拉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嘴角颤抖,哆哆嗦嗦地开口,“不要伤人,钱……都给你。”
说着手忙脚乱地翻弄着怀里的背包,男人没有说话,敬拉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是默认还是……
男人的手突兀地搭上她的肩膀,吓得她眼泪涟涟,带着哭腔哀求,“我上有老下有小,还身患多种绝症……”
头顶发梢感受到男人沉重温热的呼吸,她好怕身上某个部位突然****一把刀。
然而现实永远不是可以猜测剧情的连续剧,男人依然沉默,只是手遽然推开她,然后大步流星离开。
幸福来得突然,敬拉有点懵了,果然这个世界,悲惨的人生不仅能在选秀中一路高歌,还尼玛能感动歹徒。
吸了吸鼻子,她疯了一般撒丫子狂奔。
冲出小巷,就是看到昏黄的路灯,她也没有驻足喘息。
啪,猛地关上房门,终于到家了。
敬拉颤抖着擦了擦额头冰凉的细汗,狠狠吸气平复激荡的情绪,还一边低声呢喃,没事了没事了。
蓦然,她愤懑地跺脚咆哮,“不要脸的狗男女,诅咒你一见钟情的男人永沦鸭界。”
想到那些黏黏的纸巾,她就忍不住恶心地抓头发,把包扔在床上,冲进浴室。
挤了很多洗发水,食指不停地揉搓。
足足一个小时才出来,换上舒适的棉质睡衣,仰躺在床上,缓缓闭上双眸。
“啊,好舒服,快点……嗯……受不了了……”
放空的脑海里,女人娇媚的模样,男人卖力的讨好,反反复复重叠又放大。
要疯了。
敬拉猛地坐起身,懊恼地拍脑门。
躺下起身如此重复了几次,她看了看时间,终于是放弃了补眠。
利索地把披散的头发高高束起,煮了一碗面条,又把换下的衣服洗了,还将小小的房间打扫了一番。
做完这一切,她走到窗边,看着天边星星白白的亮光,深呼吸,淡吐气。
没一会,灿烂的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缝隙,透过早雾,一缕缕洒在脸上。
好温暖,她略带憔悴的脸上扬起浅浅的笑容。
回身掏出包里的手机,时间定格在早上八点,欣喜地按下那串熟记于心的号码。
手机嘟了很多声才被接通,没有以往宠溺的招呼,只有浓郁的男性鼻息充斥在手机话筒里。
“君灏?”她娥眉宛转,轻声道。
良久,晦涩的嗓音从那头传来,“我在门口。”
敬拉惊叫一声,奔过去开门,还一边唠叨,“过来了,应该打……”
话还没说完,就被紧紧地抱住了。
“小拉,我好想你。”
呼吸着他身上淡淡的烟酒味,她的心窜起一丝不安。
每当他抽烟宿醉的时候,都是有事发生,记得上一次是因为他妈妈……
“啊。”她轻呼一声,被打横抱起。
君灏脚一勾,房门啪地关上。
在他深情的眸光中,敬拉乖巧的没有乱动,只是绯红的小脸羞涩地埋进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