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拉恶心地蹙眉,身体僵硬,轻轻地扭动都费力。
喉咙滚动,倏然,一口唾沫喷在了他的脸上。
冯飞扬愠怒地闭上眼睛,嫌弃地用手一抹,又蓦然睁开,凶狠的眸光狠狠地瞪着她。
薄唇愤怒地抿得溜直,扬手就是一耳光扇过去。
然后,右手死死牵制住她的下颔,愤愤地威胁,“臭娘们,爷今天不玩死你。”
敬拉不屈服地和他对视,满眸地怨恨。
又是一巴掌扇过去,冯飞扬甩了甩手,骂骂捏捏地起身,阴郁地扯了扯领口,开始脱衣服裤子。
只剩下一条裤衩,他不屑地剐了她一眼,走进浴室。
听到流水哗啦啦的声音,敬拉动了动,顾不得脸颊火辣辣的痛,身体散架的疼。
她焦灼地想着该怎么求救。
她是宁愿死,也不愿意被这个畜生糟蹋。
手机在裤包里,对,打电话求救。
瘫软的手指,艰难地把手机掏出来,翻出凌橙的号码。
一直是响铃的声音,没人接。
敬拉急得眼泪涟涟,心里默念着,橙子,你倒是接电话啊。
一连重播两次,都没人,她不得不换人。
这个时候,她毫不犹豫地拨通君灏的号码,乞求着,你一定要来救我。
紧张得手心都是汗水,眸子里噙满了焦虑。
电话通了,她一阵欣喜,还来不及说话。
就听到那头有个女人喃喃的声音,询问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