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敬拉受不了地大叫,鼻子堵得鼻音严重,双手护着她的头皮。
“我准你走了吗?”奂宥云把她禁锢在怀里,低头对视着她痛楚微仰的脸蛋,“你想穿着我的衣服走出去?”
“先松手,痛啊。”敬拉没好气地闷声嚷嚷。
奂宥云冷冷一笑,蓦然松手,还嫌弃地从桌上抽了一张纸巾擦手。
尼玛,我是有多脏啊?他是得有多嫌弃啊?
敬拉被打击了,小小的心灵好受伤,垂头丧气地嘟囔,“我的衣服都成碎布了,你不会让我光光地走回家吧?”
说着,猛地抬头,剪水双瞳里布满了讨好和乞求,“您就行行好,当可怜我,把这身衣服赏给我。”
“丑死了。”
奂宥云冷冷地剐了她一眼,竟是转身走了。
敬拉心一惊,赶紧像根小尾巴似的追上去。
“哇哇哇……这是被寻仇了吗?”
敬拉站在一楼地楼梯处,落眼掉睛地打量着满地狼藉。
这谁砸的?也忒么狠了,她也忒么佩服,敢拔变态的毛。
奂宥云仿佛一点都不在乎,神色淡淡。
“少爷。”方姨听到响动了,这才出来,为难地扫视了一圈。
没有得到命令,她也不敢擅自打扫。
“全部扔了,让李逸再送过来。”奂宥云摸了摸左耳的钻石耳钉,黑眸中映射出妖异的光芒。
“知道了。”方姨恭敬地颔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少爷,韩小姐昨晚离开了,到现在还没回来,要不要……”
“不用。”奂宥云手一挥,眉宇间有些不悦。
而愣愣杵在一旁的敬拉,听得有些糊涂。
韩小姐是谁啊?
难道是韩彩京,变态的未婚妻,她昨晚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