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泽尴尬地低头,浑身弥散着浅浅的忧伤,颓然道,“没什么。”
“不用说我也知道,肯定是她欺负你。”敬拉迅速抢话。
然后身子一耸,絮絮唠唠地说出沉在心间的困惑。
经这么一说,澜泽也蹙眉回忆着那晚的事,无意地说了一句,“那晚有个女人找你出去,橙子怕你吃亏,后来也出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敬拉紧了紧眉,可是她没有看到凌橙啊。
倏然,她的脑海里跳出一个妖孽的模样,季风。
难道是……
天啦,这个误会大了,她不会是以为自己和她抢金主吧?
“怎么了?”澜泽不解地问。
敬拉顾不得搭理他,掏出手机给凌橙打电话。
不接不接还是不接……
敬拉感觉要爆了,烦躁地搓手。
赵哥叫了几次,才不情不愿地去工作,临走还不忘嘱咐澜泽,要是凌橙来了一定去叫她。
一会儿又盯着时间,一会儿又偷偷瞟一眼。
一不小心,手被刀划破了,腥红不要钱似的往外涌。
好心的赵哥把他常备的止血胶布,递了一块给她。
责备地开口,“一晚上心不在焉,去歇会儿吧。”
敬拉紧握着手指,一脸歉意地弯了弯腰,找了跟凳子坐下,心烦得跟万只蚂蚁在爬。
这时,手机响了,她赶紧拿出来。
一看号码,沉了沉气,按下接听键就噼里啪啦地嚷嚷,“死妮子,大晚上的死哪去了,找死啊?你说你平时挺机灵的,怎么一别扭起来,就跟个二百五似的傻比……”
电话那头一直沉默,正在敬拉再次发飙的时候,弱弱地冒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