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高高悬在半空中,没有要落下来的意思。
李期邈擦着汗,看着正午的阳光,这离落山还差两个多时辰吧,就齐朔乱讲。
不过,可以吃饭是真,他也不追究齐朔的玩笑了。
三人就这么形影不离了五日,白天他们三人对练,有时候李期邈领头,带着自己的士兵翻墙,匍匐,跑圈,跳马,他们两个都冲在了最前面,虽然言宣每次跑完都得李期邈给背回去,被齐朔好深羡慕和调侃了一会儿。
但也是坚持住了不是,都没他当年跟狗似的爬回去,很厉害了好吧。
晚上齐朔从内室搬到了他们房间的地铺中,他用几日证明了他真的只是偶尔打呼,且根本不影响别人,并且保证自己不会梦游,磨牙后,李期邈才勉强同意了这个提议。
这五天风平浪静地,让他们都越来越觉得这是柳鸿鹄为拖延时间搞出来的借口。
等到第六日,言宣来那个了。
看着有些发红的脸,李期邈很自然地将被套给换了,并且给她垫了个月事带。
言宣注视着给他泡红糖水的李期邈,有些疑惑:“你不是已经是个男孩子了吗,怎么会准备的这么齐全?”
他拿起一包药材,往鼻子里嗅了嗅,确定是缓解痛经的。
“可我以前是女孩子啊,虽然我不怎么痛经就是了,但总得备些,以防不时之需啊,你看现在不就用上了?”
红糖水是用甜菜榨汁做的,这边没有甘蔗,只能去山上挖甜菜根。
但也有给月经期间补充糖分的作用,再加上姜片,驱寒,保温,十分有效。
言宣十分感动,但齐朔就十分碍眼,当然不是因为他住在他们房间里,只是因为他如果一直待着,这女性身份都快要暴露了,尤其今天。
“我怎么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怿纠你受伤了吗?”被迫受伤的李期邈在手臂上剌了个大大的口子。
点头:“嗯,今天去清理树枝,有些蹭到了。”
鲜血渗透了纱布,齐朔这才将怀疑的目光从言宣身上放下。
而他这种掉血状况要持续五天,并且不止血腥味,虚弱感,以及有强烈存在感的月经带。
所以他因左脚先迈入他们房间而被迫卷铺盖走人了。
“我和言宣有点小矛盾,这几天我们一起睡。”李期邈这样解释道。
言宣这几天是更看他不爽了,竟连陈怿纠也遭了殃吗?
看着两人拿着的被褥,齐朔开玩笑:“我们这是不是被扫地出门了?”
李期邈白了他一眼,心情也不好,呜呜,就这个死人,我都不能和言宣贴贴了,就算是演戏也很煎熬啊。
但是不能让他被发现是女的,就这点分开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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