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惊诧,这半月来她依仗着曾经抱过刚出生的蒲玥且又在蒲玥的生母身边伺候过。蒲玥又对她愈发的信任和纵容,以至于现在玥阁都在她的手中。
所以这会蒲玥的话竟叫她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但是很快,刘妈妈的老脸一变,心中虽然惊疑,但是却布满了讨好的笑意,“七小姐,老奴没有啊!”
“哼,有没有,我说了算!”蒲玥冷声,眉尖同时挑起,看向夏荷和冬雪,“刘妈妈以下犯上,拖出去仗责三十大板。”
她要瞧瞧这半月里除了她一直不动声色外,就是夏荷和冬雪还有胡妈妈一直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妥的来。这会儿她要看看她们如何站队?
“七小姐,冤枉啊!”刘妈妈抬眸迎向蒲玥的视线,她一头青丝披下,一双冷眸泛着冷光正冷幽幽的看着她。
刘妈妈只觉心中一寒,只觉蒲玥那眼神带着股震慑人心的寒冷,身体似本能的察觉到危险,端着药碗就跪了下来,“七小姐,老奴自问服侍七小姐半月以来尽心尽力,从来不敢以下犯上,七小姐小姐饶了老奴吧!老奴的身子骨可经不起三十大板啊!”
蒲玥起身,踱步走到刘妈妈的面前,“好一个能言善辩的刁奴,看来是我平日里太娇惯着你们,让你们越发的忘记了谁是仆谁是主了?”
话说间,素手一挥,一抹细微的粉末就落了进去。同时,蒲玥抬脚状似不经意间的一碰,那药碗就被打翻在地。
药汁撒了出来,在地上发出滋啦的气泡翻滚出刺鼻的气味,目测之下显然是药汁里面含了剧毒。
蒲玥见此面上浮现怒色,一脚飞快的踹向刘妈妈,“好你个刁婆子,我说你怎么那么紧张我喝药与否,敢情你竟然在我的药里下毒!”
同时猛的扭转头冷冽的视线扫向一时间对这一瞬间发生的状况有些迷蒙的夏荷和冬雪,严词厉色大声喝道:“怎么,我叫不动你们吗?还不将这刁婆子给我拉出去……”
刘妈妈其实算是一个‘油’婆子,什么阵仗没有见过。可这一会儿被蒲玥先声夺人,一时间反应不及,又被挨了蒲玥一脚,这会肋骨被踢断了三根,她疼的连动都不能动一下,更是说不出话来!
呵斥完夏荷和冬雪,蒲玥又吩咐胡妈妈去请蒲峰山过来。而她则是慵懒的重新的躺回了牀(chuang)上,手中捏着那白玉簪子磨蹭着。
可以说,这半月里她除了练功观察那些下人外,手中就一直捏着那个妖孽男人给她的白玉簪子。
因为她总觉得这白玉簪子不那么简单……
至于如何不简单?却任她研究了这么久,也看不出来。
然而就在这时,从玥阁外面进来两个闻讯赶来管事妈妈,见刘妈妈被夏荷和冬雪制衡躺在院子里!
两个管事妈妈相视一眼进了屋,见到慵懒的躺在牀上的蒲玥,一脸的谄媚笑道:“七小姐,说起来这刘妈妈是府上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