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和高烈也通了几次电话。
她没提那天晚上的事,而他,竟也没有为自己英雄救美的事迹解释开脱。
一切都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两人都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
林苏然从卧室出来,看到巩雪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用牙签戳着水果,一边吃一边看着电视。
看到她出来,巩雪立刻便站了起来,叫了她一声:“妈。”
林苏然摆摆手,示意她坐,然后把手里的无线电话递了过去,“阿烈的,他要和你说话。”
巩雪把水果放下,抽了一张纸巾擦擦手,接过电话,走到一边,轻轻喂了一声。
“怎么想起回家了?北京不是下大雨吗?”高烈上来就问。
他的声音一如往昔,低沉磁性,透着浓浓的关切。。
她毫不怀疑他对自己的爱,可是不确定,他的这份爱,到底分成了几份,其中,又有多少真正属于她。。
顿了顿,她靠在暗花壁纸的墙面上,回答说:“想过来就过来了。你那边天气好吗?”
“成都的月亮很圆,难得在大都市的夜晚,还能看得到星星。”他浑厚低沉的语声从电话线彼端传了过来。。
他好像最近都在成都,不知道天鹰的大队长,何时竟闲适到这种程度了。。
而那个深夜接起电话,却又没有把她的意思转述给他的女人,听说,最近在成都刚买了一套房产。
她刚才不小心听来的。
一想到某个不堪入目的画面,她小小的吸了口气,把胸臆间那股尖锐的刺痛感强压下去,装作无事地问:“你还在外边?”
高烈笑了笑,带了点戏谑的意味说:“阳台,算不算?”
巩雪愣了下,随即,漆黑的瞳眸变得愈发的黯淡。。
军区的宾馆和招待所一般都是没有阳台的。
说了几句,高烈忽然叹了口气,直白地说:“你就不想问我什么吗?”
巩雪心头一跳,她下意识回头望了一眼林姨,林姨背对着她,坐在沙发里看电视新闻,神情专注。
她伸手,揉了揉有些发疼的眉心,低着嗓子说:“我以为你会先向我解释。”
高烈那边一片沉默。。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媛媛,那天只是碰巧,我们并无特别的关系,这些天,我也没有再见她。”高烈解释说。
巩雪嘲讽地笑了笑,“那天,你也是碰巧去看了她的演出,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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