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雪微微一笑,说:“我睡不着了,就起来练练!”她抻着膀子,拉伸略显僵硬的胳膊,说:“最近是太娇气了,跑完步四肢居然还会出现紧绷的迹象。”和高烈在成都待那两天,基本上变成个废人了,回来之后又是大病,跑个五千米,竟然像个新手一样,还会感觉到累。。。
她对自己的状况极不满意。
谭笑薇伸出食指点着她,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说:“要我怎么说你好呢。。队长夫人,你别忘了,现在你可是有靠山的人了,从今往后不用拼命就能在天鹰吃香的喝辣的,这些情况你都知道不??了解不??”
巩雪用毛巾擦擦汗,对着谭笑薇放在床头的小镜子照了照,满意地点点头说:“嗯。。。了解。”
“就说嘛。。。你又不傻!”谭笑薇嘿嘿笑笑,凑过去贴住巩雪,顺便帮她试体温,“那。。。。内个。。。。以后队长夫人能不能给我也开个后门啥的。。。譬如。。冷冰块再揪我去单独操练啥的,你能不能用队长夫人的威严压制压制他的嚣张气焰!”这是谭笑薇目前迫切希望出现的场景。
巩雪先冲着爱幻想的谭笑薇弯起唇角,“呵呵。。。”
谭笑薇回以更加甜美的微笑,“嘿嘿。。。”
巩雪接下来却忽然变脸,拧了谭笑薇的红脸蛋一把,把她直接踹向脸盆架,“做梦--------”
谭笑薇惨嚎一声扑向脸盆,被巩雪的无情气得是花枝乱颤地狂笑不止。
笑了阵子,她把凉水淋在脸上,气不过地嘟哝说:“哼。。有权不用,过期作废,懂不懂?”
“我只知道对你不利的事情,我是坚决不会做的。”巩雪笑着回答说。
谭笑薇呲牙,辩驳说:“切!!你是怕坏了你家阿泽西的名声吧!!唉。。。要说啊,这女人结了婚就是不一样啊。。瞅瞅!!”她摊开手,围着巩雪转了一圈,表情生动地调侃说:“我们那个雪莲花一般纯洁高贵的小雪姑娘去哪儿了呢?噢。。。我看到了。。。看到了。。。面前这位女士,请问你就是我认识的那个纯洁的小雪姑娘吗?请问。。。你是不是被阿泽西欧巴。。。内个。。。内个。。。。”
巩雪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她握拳忍笑,推了活宝似的谭笑薇一把,“去你的!!少胡说八道!”
“啊---------真的已经内个了。。。对不对!!”谭笑薇激动得两眼放光,扒住巩雪的肩膀。。“对不对,别害羞嘛。。。咱俩谁跟谁啊,是不是。。跟我说说你俩的初夜呗。。有没有疼得尖叫。。有没有激情到发狂。。。”
巩雪简直被热情似火的谭笑薇弄得要崩溃了。。
她捂着脸,用了个格斗动作战略性转身,逃脱谭笑薇的魔爪。。“什么都没发生。。。没发生!”
谭笑薇笑得贼兮兮的,“噢。。。没发生啊。。。”突然,她趁着巩雪不留神,一把拉开了巩雪的领子。
巩雪一呆,慢半拍才反应过来谭笑薇的用意。。
果然谭笑薇嘚瑟上了,她就像是福尔摩斯二世一样,把床头的小镜子对准巩雪雪白颈子上形状可疑的红痕说:“老实交代!这是什么东西弄上去的!”
巩雪大窘,恨不能找道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面对谭笑薇了。。。
“哈哈哈。。。。这下露馅了吧。。。哈哈。。。你猜,谁告诉我你的脖子上有草莓的?”谭笑薇笑得别有一番深意。。
巩雪的声音都颤了,“谁?是谁说的?”她可不相信,不拘小节的谭笑薇会发现自己身体上的秘密。
谭笑薇和巩雪几乎同时吼出一个人名,“是红鹰-------------”
除了昨晚上为她看病输液的八卦红鹰,还有谁能看到她脖子里面的秘密。。。
巩雪又羞又恼,一手捂脸,一手揪着领口坐回床上去了。。
谭笑薇在一边是捧腹大笑,等她笑够了,又凑过去,碰了碰巩雪的肩,故意说:“嗳。。。阿泽西是不是特别勇猛啊。。真是无法想象啊。。如果全大队的战友都知道我们的阿泽西也是个性情中人的话。。。那。。。。那。。。。”
“好了!!”巩雪举手投降,“好了!!就此打住!!说吧,让我帮你几次!”帮谭笑薇逃脱冷若冰的魔爪。。
谭笑薇立刻举起右手,看到巩雪眯起眼睛,她迅速把右手的拇指和食指蜷回来,“嘿嘿。。。三次。。三次好吧。。我不想被冷冰块单练的时候,你帮我挡挡!”
巩雪闭上眼睛,喘了口气,睁开漆黑的瞳眸,说:“好,一言为定!”她指着谭笑薇的鼻尖,警告说:“我和高烈的事情不许外传,要是你违反约定,被我发现了。。。”只见她的手微微一动,谭笑薇就抱着头大声讨饶:“绝对不外传!!绝对违反约定!”
巩雪挑眉,瞪着她,“绝对。。。违反约定?”
谭笑薇拍了下嘴唇,“呸!!呸呸!!是绝对。。。不。。。不违反约定!”
巩雪这才放过她,而谭笑薇达到目的,也乐不颠地回去洗漱了。。
一边洗,一边不满地嘟哝:“哼。。。。就知道维护你家阿泽西,走个后门怕啥,现在不走后门的才跟不上潮流呢,老土。。。你就是从远古石器时代走出来的原始人!”
巩雪把腿翘到床沿上,身体倾斜九十度压腿,“你说对了,我就是未开化的原始人!你啊,最好还是离我远点!”
“那可不行!!!这儿不就咱俩女的嘛。。。要是你再不理我,我恐怕就真的疯了。。。”谭笑薇嬉皮笑脸地说。
巩雪摇摇头,侧身向下,把耳朵贴在腿面上,姿态优雅得像是芭蕾舞的演员。。。
她忽然想起什么,叫住去倒水的谭笑薇,“薇薇。。。。”
“啊?”谭笑薇转过头看着她。
“你昨晚上说的,那个怀孕的女罪犯和哪个恐怖势力有牵连?”巩雪神情严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