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学哪个语种,贵在多练习,练多了,熟能生巧,自然而然也就会了。”高烈说。
巩涛欢欣鼓舞,愈发的崇拜起高烈来。
之后,两人胡乱扯了几句没用的,巩涛感觉时间不早了,于是识趣地说:“晚安,姐夫!祝你和我姐早生贵子!”
高烈笑着说:“谢谢,我们会努力的。”
高烈和巩涛挥手作别,顺手便推开贴有大红囍字的房门。
可等他的身体刚刚没入门缝三分之二处,突然,感觉到脖子一凉,然后身子整个前倾,他下意识地绷紧肌肉,手也不受控制地攥成拳,眼前却出现一条纤细却结实的手臂,霸王似的横亘在他的喉结下方。。
紧张的状态仅仅维持了不到一秒,他就自动放松下来。。
她用脚踢上门,然后就像是复制在飞机厕所那一幕,用胳膊把他压在门上。
“我投降!我投降!!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能不能换个地方,这儿随便蹭蹭,声音也有些大!”高烈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然后屁股真就在门上蹭了蹭。
然后,巩雪的脸就红了。。
这声音。。
的确。。
她抓住高烈的衣领,一把把他拉到床上,在他故意弄出来的压抑的惊呼声中,重新拎起他,然后把臭小子的杰作扫到床底下,然后,直接骑到了他的身上。。
这些动作看似简单,可真要做得连贯流畅,连呼吸的节奏都不变一下,还真不是寻常人能做出来的。
高烈暗赞了一声,不愧是天鹰的人,即使休假期间,也没放下吃饭的本事。
他极为配合地去扯自己的衣服,一边扯,一边眸色浅淡地瞅着她红通通的小脸说:“我给你个建议,脱光了打才有效果。”看她眼里冒出的小火星,他满意地说:“就像这样。”他抓住她的手,探进已经裸露出肌肉的衣领,“随便你怎么样,都可以。。”
“。。。。。。。。。。”第一回合,巩雪完败。。
可她不甘心,于是狠狠地拧了把高烈胸前的肌肉,然后直接趴下来,在他鼻尖上方一指宽的距离停住。。
高烈兴奋地哼咛了一声,然后用迷离渴望的目光盯着她的红润润的嘴唇。。
巩雪吸了口气,保持镇定,“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高烈!”
“我错了。”高烈勾起脖子,试图亲亲她的嘴唇,可她很敏捷地躲开了。
“错哪儿了?今天你要是认识不深刻的话,就去睡地板!”她毫无客气。
“我不该骗你,不该骗你到漠北来结婚。”
“我不该背着你和家里联系,不该和叔婶和巩涛他们私下里沟通让他们筹备婚礼,我不该通知你的同学和朋友,让他们有机会去机场接你,我不该到了家门口,还瞒着你结婚这件事。。。我不该。。。。”高烈滔滔不绝。。
巩雪越听越黑线,这是承认错误吗?
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挑衅和自我标榜!
虽然她从心底里早已经原谅了他的这些善意的‘过失’,可是对她造成的心理影响,以及今后家庭的地位问题,也是迫切需要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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