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太傅拉着梁思源的手,就往外冲,刺杀梁思源的人,被司徒将军一阵猛砍,生生的杀出了一条口子。司徒将军不要命的打法,吓了哪些人一条,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这方已经死了差不多一半的人。而梁思源三人,已经跑出了好远。
“给我追。”为的猥琐汉子,咬牙切齿的说:“一定要杀了梁思源,为兄弟们报仇。”
剩下的人一得到命令,开始紧追着梁思源三人。连日来的追杀已经让梁思源的心情很郁闷了,加上刚刚师傅的一番话,梁思源猛的止住了脚步,转身冷冷的看着后面追上的人。
“殿下。”
司徒将军和太子太傅疑惑的看着梁思源,异口同声的喊了一声。
梁思源手握长剑,语气凄凉的说:“我生下来就是皇室贵胄,十二岁被立为太子,享尽荣华富。如今,明国遭难,身为太子,一不能为国铲除奸佞,二不能护住手足,让他们惨遭横祸,三看着梁氏江山岌岌可危,我却无能为力。我,不想再这样狼狈下去,我是梁氏的子孙,即使不能夺回梁氏江山,我也不能丢了祖宗的脸。”
开始梁思源的语气很凄凉,后来说的好像是心中下定了某种决心。
司徒将军和太子太傅听着梁思源的话,心里有些震惊,这位从一声生下来,就顺顺利利的太子,经此一难,终于学会成长了。
司徒将军手握长剑,仰天狂笑,笑完单膝跪地,宣誓般的说:“末将誓死追随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做吧。”太子太傅一脸欣慰的说。
这个他本不中意的徒弟,竟然有此觉悟,不枉他苦心教导一番啊。
后面紧追梁思源的人,见三人不跑了,反而站在原地等着他们。都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不跑了?
没等为的猥琐汉子话,梁思源手提长剑,就冲了上来,脸上是一片坚毅之色,坚定的话语直冲击追杀之人的耳膜。
“本太子是明国太子,岂能容尔等宵小之徒放肆。”
追杀的人明显感到梁思源身上的气势变了,比之刚才那种颓废的气势,现在的梁思源多了一种悍不畏死的气势。
没等猥琐汉子反应过来,形式已经一边倒了,一个不要命的司徒将军,加上如今这个不要命似得梁思源。追杀的人一胆怯,竟然被司徒将军和梁思源又杀了几个人。
“撤。”猥琐汉子见势不妙,大喊一声,拔腿就跑
这个梁思源不会是疯了吧?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他跟变了一个人一样。银子是重要,可是小命要是没了,银子再多又有什么用。所以,追杀的人,果断的逃了。
梁思源看着逃窜的人,手中提着流血的长剑。这是他逃出京城以来,最痛快的一次,梁笑怡,文子隐,你们不是想要杀了吗?我梁思源不会再逃避下去,就是死,我也要堂堂正正,不辱梁氏祖宗。
“殿下,快走吧。不用多久,会有更多的人来追杀您的。”司徒将军将长剑收入剑鞘,低声说。
梁思源提着滴血的长剑,沉默不语,转身就走。
也确实如司徒将军所料,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追杀梁思源。不能怨他们,朝廷开出的赏金太诱人了。
梁思源三人的处境更加的艰难起来。
明国皇宫,梁笑怡坐在御案前,听着来人的禀告,气的是脸色狰狞。
“一群废物,还不赶紧的去追,杀不了梁思源,你们就以死谢罪吧。”梁笑怡咬着牙,狠厉的说。
跪在下面的人听着梁笑怡狠厉的话语,低着头的脸上闪过一丝愤怒。这个只知道用暴力迫使人臣服的女人,除了会杀人,她还会做什么?明国早晚会毁在她的手上。
梁笑怡最近过的很不好,先是父皇没有将传国玉玺交给她,而是交给了驸马,接着就是八个月的孩子早产,生下来就是死的。然后由于她杀了不少反对她的朝臣,朝中手握实权的重臣本就对她不满,现在更是反对她,就连驸马最近不仅不与她对着干,甚至连自己的房间都不进了。
想到这些梁笑怡就头疼,如果驸马不支持自己,那自己还怎么登上皇帝的宝座。尤其是驸马,梁笑怡的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孩子没了她也伤心,可是驸马从孩子没了之后,竟然话都不愿意跟她说。
“还不滚。”梁笑怡烦躁的吼了一声。
跪在地上的人,起身低着头退了出去。
梁笑怡百思不得其解,楚国那些反对楚靖瑶的人,楚靖瑶也将他们杀了,为什么楚靖瑶可以稳坐辅政公主的位置。而自己明明就坐在那里,朝中的百官都去跟驸马禀告事情,看也不看自己呢?
梁笑怡一门心思的嫉妒楚靖瑶,却没有想过,楚靖瑶前后带兵两次,均是外敌入侵,尤其是平州差点将命送上,就这两次就足以让楚靖瑶在楚国百姓中有很高的威望。福州赈灾,以身试险,亲自为病了的灾民诊治,平州以辅政公主的身份,给平州城的百姓下跪道歉。这些,梁笑怡统统没有想到,她只是一个劲在心里咒骂着楚靖瑶好运气。
此时的梁笑怡根本就没有想到,她的驸马,她满心以为那个爱着她的驸马,正在积极筹备,怎么从她的手里夺过梁氏江山。等她明白过来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通往成国京城的路上,一队规模不小的队伍,护卫着一辆马车行驶着。说规模不小,是因为虽然看起来不到百人的队伍,其中竟然有八位入圣修为的高手,这让路上碰到的武林人士,纷纷猜测马车里的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让八位入圣修为的强者护送。
“文子隐最近动作不小啊?”楚靖瑶看着明国传回来的消息,有些幸灾乐祸的说。
文子隐频繁的动作,这个梁笑怡是知道呢?还是不知道呢?她就一点都没有觉察到不对劲?
成君宸拿了一块荷花酥送到楚靖瑶的嘴边,语气鄙夷的说:“你就别指望那个梁笑怡现,跟文子隐对着干了。那个女人除了会玩点小心计,害害人,你还指望她能看清楚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