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皇看着梁思源,漫不经心的说:“身体养好了?”
“父皇。”梁思源一脸担忧的说:“父皇,您把禁卫军统领的职务给文子隐,又将全国的财政大权交给他。父皇,文子隐的为人您了解吗?”
“混账。”明皇龙颜大怒,抓起御案上的茶杯,朝着梁思源砸了过去,
‘砰’梁思源站在原地,躲也躲不,茶杯砸在梁思源的头上,然后掉在地上摔碎。
看着梁思源额头上的鲜血,明皇怒气冲冲的说:“赔给楚国的赔款已经让国库空虚了,如果不是你妹夫送的一千万两白银。今年的军饷都不下去。他为了给明国一雪前耻,将手下的人全都派去了成国和楚国,用不了多久,楚国和成国就会内乱,那时候,我们明国出兵,一统三国……”
“父皇。”梁思源红着眼圈,气的浑身颤抖,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打断明皇的话。
明皇被梁思源给吓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儿子一向是温和有礼,从来不曾像现在这样。
“父皇,您太小看楚靖瑶了,楚靖瑶这个人向来不肯吃亏。父皇,您难道忘了皇宫被炸一事?您难道忘了我们与罗国联手,都没有在她手上占到一点便宜?”梁思源满腔的怒火,却不能出来,堵得心里闷得慌。
“真让汝阳的驸马给说对了,这件事如果你知道了,你肯定会加以阻拦。皇儿,你,你简直是被楚靖瑶吓破了胆,你看看你现在还有一国储君的样子吗?”明皇气的浑身颤抖,手指哆嗦的指着梁思源。
梁思源此时觉得心灰意冷,自己现在在父皇的心里,竟然如此不堪?
“这是怎么了?”文子隐一身紫色蟒袍,脚步不急不缓的走了进来。
“文子隐。”梁思源怒气冲冲的走到文子隐面前,一把抓着他的衣襟,怒声问:“文子隐你都跟父皇说了什么?”
“皇兄。”文子隐抓着梁思源的手,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语气平静的说:“皇兄,你是明国的储君,这样有失一国储君的风度。”
“逆子,还不快放开驸马。”明皇怒声呵斥。
“父皇,如果您听文子隐的,明国祸不远矣。”梁思源拔高声音,语气悲凉的说。
“逆子,逆子,来人将他给朕拖下去,朕不想再看见他。”明皇气的直拍御案。
御书房外的侍卫,冲进来架起梁思源就往外走。
“父皇,父皇,您不能听文子隐的,他这是在毁我明国的江山啊。”梁思源悲凉的声音,越来越远。
“这个逆子。”明皇捂着胸口,满脸的愤怒。
“父皇,龙体要紧,皇兄他只是不理解父皇的苦心。”文子隐上前扶着明皇,顺着他的胸口抚摸。
明皇大口的喘了几口气,拉着文子隐的手,叹了口气说:“要是他有你的魄力,朕也就不用担心了。”
文子隐眼中的精光一闪而逝,等到明皇看着他的时候,他又是一脸的温和,谦顺。
“父皇,儿臣那有祖上传下来的的秘药,可以延年益寿,明日儿臣献给父皇。”文子隐一脸担忧的看着明皇。
“秘药?”明皇心中升起警惕。
“那是曾祖父当年话费重金,搜集了一生才凑足了所需的珍稀药材。只是没等秘药炼制成,曾祖父就去世了,儿臣的祖父和父亲都没有舍得用,留给了儿臣。”文子隐一脸哀伤的说着。
“既然是你曾祖父耗费一生才炼制的秘药,朕怎么能夺人所爱。只要,你的计划顺利进行,那就是给朕最好的灵药了。”明皇一脸赞许的看着文子隐。
这个女婿不错,不枉费自己昭告天下为他赐婚。
“父皇乃是一国之君,父皇长命百岁,儿臣跟汝阳才有好日子过,明国的百姓才能安居乐业啊。”文子隐拍着明皇的马屁。
“哈哈,你有这份心就行。”明皇心情愉悦,哈哈大笑着说。
梁思源被御书房的侍卫送回太子府,一进大门,一口鲜血喷口而出。
“殿下,殿下您这是怎么了?来人啊,快去请太医。”守门的侍卫吓得脸色苍白,惊慌的大吼。
梁思源这次是真的病了,他如丢了灵魂一般,双眼无神的盯着床顶。
“怎么样?”太子太傅一脸焦急的问问诊的太医。
“气急攻心。”太医摇着头叹息着。
太子太傅挥挥手,太医拱拱手退了出去。
“殿下,您这是何苦啊。”太子太傅叹息着说。
“师傅,明国祸不远矣。文子隐是在毁我明国江山啊。”梁思源紧闭着双眼,两行热泪滑落下来。
“恩?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子太傅心里一沉,急急地问。
太子怎么会这样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