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少。”
聂冥已经将跑车开了过来,躬身站在车门边。
而形象狼藉的乔占北一直跟在哥哥身后,一路耷拉着脑袋。
乔占南忽然回头,表情淡漠地看着乔占北,“今晚的事,就到此为止,‘有些事’不必在爸面前乱讲。”
“哦。”
乔占北的情绪不高,但是他也听的出来,哥哥这话并不是指他今晚和火山打架,而是……
他看了眼被他哥抱在怀中的女人,“我明白。”
“哥,你要去哪?”
乔占南没再搭理乔占北,在聂冥为他打开车门以后,弯身抱叶盼钻进了车里。
跑车呼啸而去,只剩下乔占北皱着眉头,久久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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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跑车稳稳行驶在夜色中,中途路过了一间较大的药店,乔占南忽然出声,吩咐聂冥减速,将车停向路边。
聂冥不多话,熄了车火,便要打开车门,这时乔占南又出声。
“你在车里看着她,我下去。”
乔占南简洁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一双健臂离开叶盼的身体,将她轻轻放在车座上。
乔占南推门下车,高大的身影很快融入夜色,当聂冥再次望向窗外时,男人已经从那间药店里走出来。
乔占南手里多了一只塑料购物袋,里面买的什么看不清,回到车内,淡声吩咐聂冥:“去**酒店,车开快一点。”
聂冥重新起动了车,这时车里的叶盼忽然有了意识,原本被秀发遮住的小脸全部露出来,眼睛还在闭着,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
她秀眉难耐蹙着,脸颊的颜色就像是白皙的表皮充了血,嘴唇干涩,下唇被上齿紧紧咬着。
乔占南眯眼,瞧着那张通红通红的脸,过了一会,才猛地倾身,将女人半抱起来。
叶盼的眼皮慢慢掀开,可是当与男人薄凉的目光对上时,睫毛煽动几下,不知不觉又阖上了,嘴里混沌不清地呢喃,“走开,我不喝酒!别碰我!”
不知不觉,又伴着轻轻的啜泣声,两行眼泪从眼角流下来。
有时候人的记忆就是这样,明明已打成了碎片,当全然被唤醒时,一历历,一幕幕,又仿如昨天的电影,在脑海里折磨盘旋。
乔占南的眼睛像是被什么刺到了,手掌摸向女人的额头。
然后,他迅速从那只塑料购物袋里翻出一枚棕色的玻璃瓶,拧开瓶盖。
左手托住女人的头,右手将瓶口递向她的嘴,慢慢将瓶里的药液灌入她的口中。
叶盼被呛了一下,猛地咳出来,棕色药液喷脏了乔占南衬衫衣领,她有些抗拒的扭头,大概是药太苦的缘故。
乔占南干脆捏住她的两腮,将瓶里的液体先灌入自己口中,然后低下头,霸道地封住女人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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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温柔,聂冥目视前方,缓缓地将跑车开上了酒店门前的缓坡。
后视镜中,男人高大健硕身躯,压着身材娇弱纤细的女人,而此时叶盼的两手,已经紧紧环在了乔占南结实的肩膀上。
车内空气暖昧,那只已喝空了的玻璃药瓶,早已不知不觉滚落到车椅下面。
聂冥将车停稳,打开车门,无声走出了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