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这么一想,大叔眼神都多了几分关爱残障人士的慈爱和怜悯。
他叹了一口气,看到这个小伙子的额头,鲜血已经变成黑红的了。
保险起见,大叔拧巴着大嗓门温声细语的劝邬茶起来,还伸手扯住他的衣服,成功把人扶了起来,但是……
“撕啦——”布帛撕裂的声音。
邬茶身上仅仅就可以避体的衣服碎裂,这道声音顿时叫醒了呆呆的邬茶,他顿时愣了一下,什么情况,他的衣服烂了??
大叔傻了,这块布质量这么差的吗?他都没怎么压力!!
拿着撕扯下来的布料,眼睛尴尬的移到邬茶身上,忽然就定住了。
刚刚被他扯破的地方刚刚好是肩膀处,失去庇护的肌肤裸露出来,与邋遢的衣服不同的是,肌肤雪白,若隐若现的锁骨,但是白净的肌肤上,是一处处紫红的瘀痕,就像是某种鞭打的痕迹。
大叔的脑洞大开,眼睛狠狠瞪大,不会吧不会吧,该不会是他想到那样吧???他抬头看了看歌舞街道上的舞厅,酒吧,KTV……灯红酒绿,他以前听扫黄的朋友说过,现在的年轻人,年纪轻轻就走歪路,赚那种钱,也不怕哪天就被玩死了!话题太过粗暴,大叔选择停止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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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想起这个年轻人的状况,身上的瘀痕,肤白可爱,用网上说的就是小奶狗,而且他把这个小伙子扶起来后,还哆哆嗦嗦的站不稳!完了,十有八九就是了。
大叔眼神凌厉的几分,表情复杂,这情况,还是要好好重视!
邬茶完全不知道这个大叔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他站起身后,才慢慢感受到身上的疼痛感,双腿发软。
如果知道,他肯定会反驳,他身上的痕迹明明就是进入神谕之地的通道里磕磕绊绊倒腾出来的,双腿发软也是因为通道里的碰撞激荡,这个锅他不背!
邬茶肚子还有几分不舒服,头也晕。
大叔拿出传呼机说了几句话,带着懵逼的邬茶去了躺医院,拍完片后开药,没什么事把他带到了警局。
现在是深夜11:55分,邬茶身穿病号服坐在警局休息大厅里,他的本来的衣服破破烂烂,医院的护士姐姐可怜邬茶,给他找了一套不要的病号服让他换上。
大叔有事情出去了,警局里只有一个年轻的男警官在值班,坐在办公桌上,警官张九羌注意这个长相看上去可可爱爱的男孩子好久了,时不时瞄两眼,大叔是男警官的前辈,这个前辈把邬茶带到这里叫男警官看顾一下。
年轻的男警官十分好奇,这个男孩子看上去20左右的样子,穿着病号服,表情有点呆呆的,盘腿坐在沙发上。所以这是前辈的亲戚家的小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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