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要出去吗?嗯??”
邬茶耳边响起傅恒阴森而柔情的声音,为什么会有人用这么阴冷的语气说出这么贱贱的话啊!!
他算是听出来了,最后面那一个语气词明显是在威胁他!!
邬茶站直,回头看他:“明知故问,有意思吗?”
傅恒定定的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今天穿了一身禁欲系西装,没有抬头。脸色相对于昨天来说,看上去是好了很多了。
他笑着回道:“没意思,所以你想出去就去吧。”如果你能出得去的话。
有点奇怪,这么简单?
邬茶失去了兴趣,“哦,那好吧,我问你哦,为什么你都不去上班?”
他一边说的一边走到门口,其实他也不是一定要出去了,就是想和傅恒杠。这绝对奇怪了,他不是那么喜欢强词夺理的人,他什么时候演变成杠精了?
开门,邬茶面无表情,又用力把门关上。
“什么意思?”外面一排排站着的墨镜男是什么鬼?
闻言,气定神闲的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傅恒终于抬起头来。
他露出了一抹淡淡忧伤的笑,起身,慢慢的向他靠近。
“宝贝,你真的要出去吗?你不能为了我待在这里吗?”
禁欲冷酷的着装,配上带着一丝丝可怜神色的英俊潇洒面孔,说的话更是是卑微到极致的可怜的祈求。
哎,好像一个大修勾啊!
邬茶愣了,一股奇怪的感觉从尾骨蔓延到胸口,然后蔓延到大脑处。
莫名其妙的感觉,突然很想把傅恒整整齐齐的头发给rua乱。
邬茶选择尊重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伸出了手,想rua一下傅恒的头发,结果发现不够高,rua不到,他掂了掂脚,还是不够高……
邬茶:……
这就尴尬了。
傅恒有点疑惑,转念一想,像是发现了什么,慢慢的弯下了腰,把脑袋拱到邬茶的面前。
邬茶:……白嫖不用出力,很好!孺子可教也!
成功rua了一把傅恒的头发,原本曾经的发型被弄得乱糟糟的,傅恒这个人看上去多了一抹痞帅。
邬茶原本的焦躁不满瞬间减少了不止一点。
“别以为你用头来勾引我,这件事就可以过去!”邬茶一本正经。
“我可以不出去的,你要告诉我为什么!”
傅恒嘴唇蠕动,刚要说什么,邬茶就用手捂着眼睛。
“不听不看……你别想诱惑我!”
他邬·钮枯禄·茶是那么容易被诱惑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