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呀,你这只瘦狗,看我不给你打得哭爹喊娘,以前你就打不过,我现在就不信你能打得过我。”
“本性暴露了吧黎老头,一直在外面买新闻,让别人吹你如何如何儒雅和蔼,实际上就是个小人。”
“难为你还那么关注我的新闻,别人都夸我,你不爽了吧,以前我俩还当朋友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一直都嫉妒我招人喜欢。”
“拉倒吧!”
杜鹊南走到书房外,管家一直在拿方巾擦汗。
杜鹊南面色冷淡:“这样的状况很久了吗?”
管家满头冷汗:“是,但是老爷子说不能让人进去打扰他们。”
杜鹊南轻瞥他一眼,管家更是冷汗直冒。
杜鹊南直接敲门,里面的吵架声忽然一静。
他冷静自持:“爷爷,我有要事要和您商量,现在方便进来吗?”
里面响起东西落地的声音,像是什么木质的棍状物品没拿好,但杜鹊南听见“进来”,扭开门的时候。
两个老头又都拄着拐杖,一派平静祥和地看着他。
杜恪故作无事,走到书桌前坐下:“什么事情急到要打扰我和你黎爷爷谈话?”
杜鹊南信口拈来:“是珠宝出口欧洲的项目。”
杜恪了然。
而黎沈渊一脸和蔼:“这就是贤孙,看着真一表人才,这气质像你,让我想起了我们当初还是同窗时的样子。”
刚刚听了全过程的管家:“……”
听了半晌的杜鹊南:“……”
这是想夸人还是骂人呢?
杜鹊南泰山崩于前而不改其色:“多谢您夸赞。”
表面上和气无比。
而黎老头走了之后,杜鹊南随便找了个项目和杜老爷子聊了聊。
出了书房,杜鹊南才开口问管家:“今天为什么请黎老先生过来做客?”
管家赔笑:“昨天晚上的舞会,三小姐提前走了,还是被黎老爷子的次孙接走的,听说两人在谈恋爱,老爷子就叫黎老先生过来聊聊。”
“我没来之前是在谈两个人的婚事,一言不合才争执起来吗?”
“婚事不知道,但是听起来老爷子也没有很排斥黎司期这个后辈,似乎是已经深入调查过,觉得这个后辈可靠,和黎家人不太一样。”
杜鹊南的身体僵住了一瞬,随即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好,我知道了。”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却忍不住去想她。
之前发生的事情,不知道她怎么想。
这么久不联系,是想疏远他吗?
上次舞会,她也没有和他说几句话。
离开的时候,反而直接跟着黎司期离开了。
他绞尽脑汁,终于找到一个共同话题,发消息给她:
“名媛舞会的舞伴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