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幽黑的眼晶亮,薄唇懒淡:“姐姐,我很贵的,这么容易就想随便蹂躏我。”
她看着他清俊的脸。
说起来,他最近身价的确猛涨,在拍卖师里红得发紫,以至于这么小众的职业也被他带进公众视野里。
她不服气:“多贵?”
手已经抓着旁边的支票准备砸他了。
然而黎司期却面不改色给出一个答案:
“一夜八百。”
杜晚歌和他对视:“?”
他气定神闲,她感觉自己头顶在冒蒸汽,像烧开水的盖子一样从通气洞里冒烟。
她歪头:“行,一夜八百是吧。”
她伸出手,直接伸进他衣服里,直着腰和大腿倾身过来亲他。
她动作急切,他衣摆被她带起,在他衣服里摸的时候,手臂带得他的上衣被撩起一截,露出一段腹肌。
她把他压在飘窗的羊绒毯子上,按她的力气压不倒他,偏偏他配合。
他微微岔着腿,任由她挤在他腿间,完全被她揩油来揩油去,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黎司期倒喜欢,比当少卿的时候喜欢。
她在喘息的间隙,他淡定把手搭在她腰上:
“姐姐,一夜八百又不是一分钟八百,这么急干嘛?”
她没力地瘫在他身上压着他:“万一你反悔。”
“不反悔,我也不亏,姐姐摸得我很舒服。”
她笑出声。
黎司期卧蚕微鼓,眼尾下弯看着她:“高兴了?”
“有点吧。”她故作不在意。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弹起来,鼻尖抵着他的鼻尖,直愣愣道:“真的一夜八百吗?”
黎司期不走心地把她垂下来的长发拢到她耳后,不阻碍他看她的视线:“是啊,姐姐和我第一次之后记得给我发八百块。”
她穷追不舍,紧紧抵住他,圆圆的猫眼瞪得大大的,像两个探照灯一样:“谁和你都八百?”
他伸着手,手上动作未停,继续收拢整齐她的墨发:“就和你,姐姐太可爱了,所以给姐姐一个购买我的机会。”
她乐了:“我有很多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