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你这分明还是毁坏证据!”见凌千雪将书信扔进了水里,傅明宇大喊了一声。
凌千雪瞥了傅明宇一眼,“左相莫急!”
挥了下手,凌千雪吩咐了那端着一盆水的内侍一句,“拿去给左相看看!”
那内侍闻言,端着那盆水就到了傅明宇跟前。
“左相可要好生看看,这就是左相口口声声说的本王通敌叛国的铁证!”瞧着傅明宇,凌千雪的声音悠悠落下。
傅明宇不知凌千雪所言何意,只是想看看被凌千雪丢进水里的书信变成了什么样子,便向着内侍端着的那盆水看去,而这一看,傅明宇立时被惊住了,“这……这怎么回事?”
傅明宇的反应让众人很是奇怪,有些离得近的,直接凑上近前,自己去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的天,这……这……”
“天
哪,这……这是……”
“这信上的字怎么……怎么全散开了?”
……
凑上去看的,纷纷惊呼出声。
瞧见傅明宇的反应,听见惊呼声,越来越多的人想凑上去看个究竟,于是乎,那内侍干脆端着那一盆水在大殿里转了一圈,然后,众人便将水盆里的情况看了个清楚。
此刻,水盆里,那封书信上的每一个字都变成了一个小纸片,漂浮在水面上,而一片片写着字的小纸片下面,则是一张完整无缺的信纸,只是那张信纸上空空如也,一个字也没有。
“这……这封信竟然是一个一个字拼起来的!”
“难怪宁王说字是他的,但信不是他写的,原来这封信是用宁王的字拼凑起来的!”
“这所谓的铁证竟然是这样来的,这……这分明就是伪造的啊!”
“原来宁王说的是真的,这信真不是宁王写的!”
“竟然想出这样的法子伪造证据、诬陷宁王,这真是心思歹毒!”
“就是,构陷宁王,实在是用心险恶!”
……
到此时,众人已经十分清楚了,这所谓的凌千雪亲笔信,乃是伪造的。
“让拓跋太子也好好看看!”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凌千雪吩咐了那端着水盆的内侍一句。
那内侍得了吩咐,端着那一盆水走到了拓跋玠近前,直接将水盆放到了拓跋玠面前的桌案上。
拓跋玠此刻阴沉一张脸,眼睛连抬也没抬,那丢进水里的书信现在是什么样子,他不用看也知道。
“宁王,这书信是伪造的,那印章呢?也是假的吗?”众人都在关注书信的时候,程翕让看向凌千雪,问起了那一方印章。
程翕让对于篆刻之道颇有研究,因为没看出问题来,所以便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而程翕让这话一问出口,众人齐刷刷地看向凌千雪,等着凌千雪的答案。
书信是伪造的,众人此刻都觉得那印章十有**也是假的,只不过是想凌千雪给他们一个确切的答案,解答他们心中的疑惑。
听到的程翕让的话,凌千雪并没有直接答话,而是抬手从内侍捧着的盒子里拿出了那方白玉印章,在方才拿来的印泥上按了一下,然后在纸上印下了一方印蜕。
将那张印下印蜕的纸丢进了内侍捧着的盒子里,凌千雪开口言道:“拿过去给右相!”
那内侍闻言,捧着盒子便走到了程翕让面前,将盒子呈给
了程翕让。
凌千雪看向程翕让,开口说道:“右相乃篆刻大家,可看看这纸上的印蜕与本王奏疏上的有何区别!”
程翕让闻言,从盒子里拿出那张印有印蜕的纸,然后又取了一份奏疏出来,细细比对起来。
“这……老夫惭愧,惭愧啊……枉老夫自诩精通此道,却是忽略了这细微之处。”仔细比对过后,程翕让摇着头,神色间带着几分自责。
众人听到程翕让的话,纷纷向程翕让看去,好奇程翕让到底看出了什么。
“右相,您可是看出了什么?那印章是不是假的?”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