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不解。
如果一旦易中海真的是个太监,一大妈干嘛还要去求子?
如果是做个样子也就算了。
可她天天在屋里熬汤药。
这每年得花多少钱呀?
几百块就拿来维护他们的名声。
“有些人是天阉,有些人是后来被阉割的。”
王大柱道:“易中海就是前者,你是普通人自然看不出来,可大爷,我的这双火眼金睛一眼扫过去,就看出来黄翠兰还是处女?”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
秦淮茹没想到还能吃到这么炸裂的瓜。
“怎么不可能,很快你就知道了。”
王大柱把秦淮茹道:“过来,我的火气很大,还有跟我说说外边的事。”
“是,大爷。”
秦淮茹很想反抗,可婆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到时候就算我想偷人,恐怕也没时间了。
这恐怕会是最后的欢愉。
我真的要拒绝吗?
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觉。
啧啧!
令人难以忘记。
秦淮茹蹲下身子,开始日常工作。
顺便汇报一下许大妈王香莲说王大柱去买寿衣了。
聋老太太想让她嫁给傻柱的事都说了。
“这老太太一向看不上我,今日这么拉拢我,肯定有所图。”
“图什么呢?”
“原本我百撕不得骑杰,现在我好像有些明白了,她很可能是要图您的寿衣。”
秦淮茹咬着嘴唇,眼光迷离。
脑袋晃着。
别人都在沉浸在欲望中,而她好像脑袋越发清醒了。
“寿衣?呵呵!他们可真敢想。”
王大柱道:“他们都这么迫切的想我死,我要是不死,岂不是让他们很失望?”
“大爷,您,您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