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辞月?你是范辞月?她真的是范辞月?”那孩子听李离喊范辞月名字,感觉出他话语里并没有造假的意思。
“是!我是范辞月?怎么?害怕了?”
“我是你弟弟!范夫人当年生下的那个死胎。范夫人是我娘,我今年十一岁了。”
范辞月:“……”要不要这么吓人?
李离也被这话震惊到了,那孩子挣脱了他都没注意。
“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回你的院子。我带他过去,你自己慢慢走回来。”
范辞月:“……”要不要这么无情?
李离他怎么说的就怎么做的,范辞月一路骂骂咧咧的走回去。她有点喜欢那飞的感觉了。
要不是这里离自己院子不远,估计她又要迷路了,幸好走到了自己熟悉的路段。
回到院子后发现李离在桃树下坐着悠悠的喝茶,他对面坐着的就是刚刚他带回来的那孩子。那孩子一见范辞月回来,赶紧过来迎她。
“姐!”这一声姐喊的范辞月心里一颤,看着那黑黢黢的脸上绽放的笑容,没有了刚刚发现他时的那种戒备,这笑让人看了的确很暖。尤其是那眼睛,说像呢,感觉是有那么点儿像。
“坐好!你身份我还没认证,别乱喊。”
范辞月有些累了,先坐下休息休息。其实她想先捋捋风雅之前和她说的。
范母的确是产后血崩,原因是知道自己拼命生下的孩子竟然是个死婴。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小时候的记忆总是断断续续,她没有和任何说起过。可是现在做了范辞月,那么和她有关的是不是要插个手,管一管呢?她纠结了。
那孩子见范辞月一脸漠然,他有些急了,赶紧在范辞月身边撸起自己右手袖子,露出那脏兮兮的小细胳膊。看的范辞月一阵迷茫,他这波是什么操作?
这孩子也很窘迫,因为他好久没有洗澡了。上次还是去城外一处山溪边洗过的。
“风雅,带他去洗个澡,再找找看有没有他这般大的衣服。”
“小姐,我去找衣服,我认识府里的一个小厮和他差不多。”雪君性子要活泼的多,所以范辞月一般都是把她放在外面,消息也是灵通的,别说找衣服,她都能说出那些个姨娘今天用的是谁家胭脂水粉。
院子里又只剩下李离和范辞月。
范辞月见李离很认真的在那喝茶,也搞不懂这些人是咋品的茶,还能喝出什么品种,果然不是她能搞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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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那孩子说的你觉得有几分可信?”范辞月自己脑子不够用,所以问问另外的人,毕竟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李离现在就是那个旁观者。
“你觉得有人无聊到抱着一个灵位在那装模作样?还不知道你是谁。”
所以我不知道啊,不就是问问你吗,看看你那口吻,嘲讽谁呢?
范辞月又给了李离一记白眼,她今天眼睛估计快抽筋了。
“好好说话!咱们现在是夫妻,要有点默契。”
“你不是说迟早要离开,到时候我看看我能不能心软放了你。现在我只是有件事情想要证实,不过不急,我们时间不是还有两年。你说的。”李离一会吊儿郎当,一会假正经,他不精神分裂,范辞月觉得自己快裂了。好好说话能死?还是很想揍他一顿怎么办?
“不到一年了!不说拉倒,我自己问。”
这年头风水轮流转,谁还用不着谁似的。
范辞月想要起身回屋躺会儿,估计没多一会该吃晚膳了,哎呀!这一天又这么快过完了。
“你对你娘有多少了解?你觉得你和那孩子有相似之处吗?不过那孩子浑身脏兮兮的,还真是看不出来,等把他收拾好后再看吧。”
李离见范辞月起身,就知道她又要去睡觉。这人是头猪吗?除了睡就是吃。
每次想要好好和她说话,可她每次说的都能让自己发怒。说实话,两人就没有好好平静的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