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太能接受我现在的样子。完全变了模样,没有办法,我脸部的皮肤大部分被起火的车灼伤。
不能给你写了,我要继续做修复手术了。
我会一直给你写信的。”
我的泪水打湿了上面所有的字,泣不成声的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优优赵若岩都随着Holly来到门口。
优优想靠近我,被赵若岩拉住了。
怎么会这样,这封属着九年前日期的信,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如果这辈子都看不到,我还可以希翼着寻找我的临源,可是现在,我该怎么去面对,正在步入自己生命另一段人生的他!
沈文,不,他是临源……
“昕妈妈……”优优诺诺的走到我跟前,用他小小的臂膀围住我,看到赵若岩收回去的手,原来是他把优优推到我的身边,“昕妈妈,不要哭,优优和哥哥在。”
我把信放到一边,抱住了优优,这个时候,我只需要一个暖暖的怀抱,给我温暖,给我勇气。因为我真的很难走下去,去面临我不是没有想过的可能。
但是我真的不知道,现实真的这么残酷。
“优优,”我抱紧他,问着小孩子身上固有的奶香气,紧紧的抱着,这一刻,我真的很需要力量。
“不要哭,你还要我……们……”赵若岩走过来,蹲在我们旁边,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开怀抱把我和优优拥在怀里。他青涩的怀抱,给了我坚定的勇气。
没有退缩没有胆怯,赵若岩抱紧我,紧紧的,勒的优优都有点呼吸不畅……
我汲取着这份难得的温暖。
让我站起来,去面对吧。也许,将来还有更难以面对的事情等着我。大风大浪都走过来了。
“走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该下去了。”
赵若岩站起来,抱起优优,又拉起我。
原来这个青涩的男孩,这一刻给了我一种男人般的坚毅。
我回了他一个微笑。笑得比哭都难看。但是,至少是一个微笑。
“昕妈妈,丑丑,去擦个香香吧。”优优被赵若岩抱着,直视我的脸,很不客气的指出我的丑态。
“董事长,发型师……在……”Holly胆怯的看着我,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
“等一下,”我吸了吸鼻子,擦了擦脸上残余的泪水,转身看着沈文的办公桌上,那些刺眼的信,我拿起来,一封一封撕了,一片一片,撕干净吧,撕干净了,丢掉垃圾桶里,淹没吧。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当做,今天,真的只是一个插曲,一场催人泪下的悲剧电影,“走吧。”
从此,我尽量让自己相信,
沈文还是沈文。
临源还是临源。
只是再也没有回来的可能性。
那一年我们才十六七岁,我们年少无知的懵懂,终将成为过去,或者是记忆。
我牵着优优的手,慢慢往前走,仿佛走的不是路,而是时间,岁月。这一刻的痛苦,不会长留,因为生命还会赠与你更多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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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黑色的礼裙,刚好遮到膝盖处。细细的裙带衬得锁骨若隐若现。配上宝蓝色项链,高贵不说,显得很灵动。我很满意这样的打扮,虽然大部分的头发没有束起,很是飘逸的散在一侧。
“昕妈妈!”优优扑腾到我的怀里,“你简直美呆了!”说着就要去亲我的脸,一只手挡了过来。
“会把粉亲到嘴里,消化不良的。”赵若岩冷冷的教育优优,脸上却泛着微微的红。
“呀……”优优很不满意的样子,一下子都笑了我。
“走吧,下去喝喜酒,”我故作轻松的把优优放到赵若岩的怀里,然后挽住赵若岩的胳膊,“今晚,只能依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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