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怕啦,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鬼嘛。”心大的园子一手就将好友揽住。
听见她这话,武装侦探社的众人都齐齐在内心进行反驳。
(……不,有福泽砾这个女人在,她会告诉你这个世界不仅有科学无法解释的神奇事物,这种东西还会被她疯狂暴打。)
可大概是被太宰刺激到了尊严,敦也颤颤巍巍地举起了手:“我,我想我应该可以坚持一下……”
隔壁的谷崎就像是看见有人被美色冲昏理智下海失足了一样难以置信,忙拽住他压低声音劝阻:“你不要冲动啊,敦!”
然而,参与这场游戏似乎已成为了大势所趋。这份阻拦并没有得到应有效果,余下的人也逐渐做好了心理准备。
花袋裹紧了小被叽,一紧张就自我吹嘘起来了:“既……既然这样,那我就留下吧。不就是怪谈吗?我张口就能说一百个。”
“我无所谓哦,反倒说我更喜欢那种血淋淋的东西。”与谢野似笑非笑地说,“正好下饭。”
镜花也表示没问题,她早就做好了‘有阿砾在的地方就有她’的觉悟。
而贤治见状开心地表达出了自己的观点:“不愧是砾小姐,感觉很有趣!”
最后只剩下国木田一人在负隅顽抗,阿砾的目光不由对准了他,杏仁似圆润的眼里有野性的光芒闪闪,正无比期待着他的回答。
“无无无论你这次装成什么样子,我也绝对不会答应的。”
不料国木田竟前所未有地摆明自己万分抗拒的态度,白费了阿砾的表情。所以她干脆就不演了,变回正常要挟的状态。
“我知道,国木田一向害怕这种东西嘛。”
阿砾绕了绕自己脸颊边的碎发,轻描淡写地拾起了有关过去他的羞耻回忆:“像是以前高中的修学旅行,大家在夜晚开了个探险大会,你被全程吓哭的情景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国木田的气势被削弱了几分:“别,别说了……”
但阿砾不说,对他知根知底的搭档太宰却完美衔接了起来:“就是就是,我们要理解国木田君纤细敏感的心灵啦。犹记得当初敦刚入社时,我们三人在废弃医院搜寻线索,国木田君居然会因为害怕而像个少女般尖叫起来,大概是半点都无法适应那种恐怖的氛围吧~”
“啊啊啊,我答应,我答应就是了!不准再说了!”
忍受不了外人怪异兼带怜悯目光的国木田强忍羞耻,终于决定自暴自弃。
成功劝服了最后一名顽固参与者的阿砾立马举起双手欢呼,衣袂随着她的举动荡开在空中,仿佛山野飘开的花絮。
“耶——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