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饭点时间,鸣瓢的女儿椋也从房间走了出来,鸣瓢当即按住她的肩膀催促她打招呼。
“这是我的女儿椋。椋,还不快点跟救下你的恩人道谢。”
“知、知道啦……别拉着我我也会做的。”椋挣扎了下,随即认认真真地朝餐桌对面的他们鞠躬,礼貌答谢:“我是鸣瓢椋,听说是多亏了你们一家的帮助我才会得救,真的非常感谢——”
她的面色红润,看上去没有挂念先前的事故。
“没事,那件事没有成为你的阴影就好啦。”阿砾朝她摆摆手。
“这孩子正值叛逆期,在长辈面前会比较内向,你们不要介意。”
鸣瓢先致了声歉,椋听他这么讲就不乐意了,神情忸怩起来。
“爸爸别乱讲,我才没有!还有请你不要一直揽着我的肩说话,都长大了还这样怪恶心的……”
作父亲最受伤的莫过于被女儿嫌弃,鸣瓢当即瞪大双眼。
“居然说爸爸恶心……”
“你们两个,不要在人家面前闹笑话啦。”
最后是太太出来制止了他们两父女这副情景。这位长相温婉的女性正把最后一盘料理放置在餐桌上,抬头看向了被招待在餐椅的阿砾他们两人,忽而似是想起了什么面露柔色。
“不过真没想到,你们夫妇两个还这么年轻,居然就有了一双那么可爱的儿女……”
正在喝水的阿砾差点一口水喷出来,被呛得不断咳嗽:“咳咳咳……”
“阿砾,你没事吧!”乱步连忙紧张地帮她顺背。
“不,咳咳、我没事……”阿砾好不容易缓过这口气,脸色涨红地朝她解释:“不是啦,太太,那不是我和乱步的孩子……”
一听她这么讲,阿砾大概就明白过来她应该是把当时变小的自己跟小乱步错当成是他们的孩子了。长相都像同个模子印出来的,难怪会被误会。
社长要是知道自己喜当爷,荣升了一个辈分,都不知道会怎么想。
关于世界上存在异能的事情讲给普通人知道也不太好,阿砾唯有把眼神飘向了对这份秘密略知一二的粉发青年那边,“那,那其实是我们亲戚家的孩子……”
鸣瓢读取别人面部表情还是很在行的,当即明白过来她的意思,点头附和:“是的,只是一场误会。”
好说歹说一番,太太这才晓得是误会一场,不好意思地捂住自己的面颊:“真是失礼了,看着那么相像我还以为……”
“不过我都二十六岁了,如果硬要说有个那么大的孩子好像也不奇怪。”乱步戳着自己碗里的蔬菜,漫不经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