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州生活多舒服啊,要朋友有朋友,要麻将有麻将,儿子也在京州。
去了国外,人不认识一个,语言也有障碍,生活有什么意思。想打个麻将,都凑不齐人。
游安安坚决不肯出国,游父游母也反对出国。孙小倩也在一旁煽风点火。
总之,所有人都反对游方笛的决定。
游方笛气急败坏,“妹妹,你认为我会害你吗?我这都是为了你着想。你现在不做决定,迟早有你后悔的时候。”
游安安板着脸,听都不听游方笛的。
此时,游家的电话响了起来。游母接起电话,喂了几声,然后一声惊呼,“什么?从水被学校开除了。”
游方笛抢过电话,询问情况。
游从水道德败坏,坑蒙拐骗,打架斗殴,逃课,挂科,已经达到开除的标准。
今日京州工大做出决定,开除游从水学籍,
“完了!”
游方笛此刻只有一个念头,云慎开始动手了。
游从水在学校里犯事情,不是一天两天。过去几年学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没追究,就是看在游家和云家是亲家的份上。
云慎和游安安离婚后,游从水的日子,依旧是老样子,似乎一切都没变。
直到今天,赵婆子去见了云慎后,一切都变了。
云慎好快的速度,学校同样无耻,竟然在今天突然发难,将游从水开除。
见游方笛挂了电话,游父游母大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从水明年就毕业了,学校怎么会突然开除他?”
游方笛沉默,没有说话,脸色却极为凝重。像是死了爹娘一样。
孙小倩一脸无所谓的说道:“开除就开除。反正从水也不指望那张文凭去找工作。这么大的房子,难不成还养不起从水吗?”
“你给我闭嘴!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胡说八道。”
游方笛突然爆发,对孙小倩怒吼。
孙小倩丢下锉刀,“游方笛,你再吼两声听听。你以为老娘……”
“老娘,老娘,你一天到晚除了同我唱对台戏外,你还会干什么。你以为从水被学校开除,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吗?错了!这是云慎在报复我们游家。先是从水,接下来就有可能是我们当中任何一个人。”
游方笛心情很糟糕,很惶恐。
掏烟的手都在哆嗦。
好不容易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差点被呛死。
孙小倩被震住。
游父游母还在消化游方笛的话。
游安安惊疑不定地盯着游方笛。
“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之前一切都好好的,离婚了,云慎也没怎么样。偏偏在今天,云慎突然封杀我,从水又被学校开除。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云慎的事情。你口口声声说云慎要报复我们游家。云慎真正要报复的人是你吧。”
游安安越说越气,越说越火大。越说越笃定游方笛一定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否则云慎不会用这么极端的手段报复游家。
游方笛心虚地看了眼游安安。
他真的无颜面对游安安。
游方笛越心虚,游安安就越生气。
游安安冲上去,厮打游方笛。
“你说啊,你到底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惹怒了云慎。王八蛋,你是不是想要害死我。你说不说,说不说?”
游安安又是打,又是抓,又是骂。
转眼,游方笛的脸上就被游安安抓了好几道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