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杉离开,正好碰上刚回家的赵伟,和他寒暄了几句。
把家门关上,赵伟有点惊讶,“廖杉又来找你做衣服了?”
“就前两天我做的那鞋,”黄素莉没说内衣的事,毕竟是女人家的私密事,她忍不住感叹,“王工对杉儿真没话说,我他还穿着好几年前的衣服,都洗的有些掉色了,可一点没心疼把布票全用在杉儿身上。”
这时候布少、布票也少,不只是做衣服,就连做双布鞋也是件不易的事,要一尺二的布票,而一个人一年能领到的布票只有六尺,也就刚够做一条裤子的。
赵伟着自己媳妇,她身上穿的衣服其实也是两年前做的了,现在着是灰色,但他记得,原本其实是黑色的。
黄素莉也不过是随口一句,说过就忘到脑后了,各家情况不同,也没什么好攀比的。
只是她没想到,赵伟还真把这事当回事,记到了心里。
黄素莉着下班后带回来十几条红格子手帕的赵伟,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手帕不要布票,我就多买了一些。”赵伟献宝似的把手帕放到媳妇面前的缝纫机上,“我特意选的这种图案,拼一块儿也不太出来痕迹。”
黄素莉着他,眼眶有些湿,“我给你的钱你都用在这上面了?那是给你平日里花销用的。”
赵伟不在意,“我也没什么要花钱的地方,我弄不到更多的布票,没办法买布,但到供销社在卖这种手帕,我就知道你肯定有办法把它们变成衣服。”
他对着眼眶湿润的黄素莉轻轻笑了,“你也做件新衣服穿吧。”
作者有话要说
卷起来!都要对媳妇好!
和小王这种天才型的不同,杉儿其实是成长型的,所以一开始会觉得不够强、不够爽、没有小王厉害,也有宝子提议还不如给她加个系统啥的(我是真不那种东西)。其实杉儿没有多少金手指,她有的只有在现代学的知识、开阔的眼界,这其实是我们每个人都具备的,我是希望大家在的时候能够有代入感,如果是我穿到那个年代,我是不是也可以像杉儿一样激出自己的潜力,为国家建设出一份力,做一颗虽然小但努力贡献自己的螺丝钉,哪怕我们做不到造飞机,我们也可以去搞水利、修铁路,或者是把卫生巾提早带给妇女同胞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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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党是知道王川泽去做过结扎手术的,像他这样的聪明人既然会选择这种方式,那就证明这是不要孩子的最佳方法了。
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慢慢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吃螃蟹。
廖二哥也不想再要孩子了,他已经有一儿一女,都能凑出一个“好”字了,还要那么多孩子干嘛?孩子多了,不只是大人吃力,就连孩子也受累。廖党比妹妹、弟弟更知道自己大哥的不容易,小小年纪、还是个孩子,就开始带孩子了,长兄如父,在他这里不只是一个形容词。
“刚手术完会有点痛,最好能在周末前一晚做,这样第二天就可以休息一天,第三天痛感会再减轻些,可以去上班了。”王川泽说着自己的经验,“就是工作久了,可能会红肿,还是要慢慢恢复一、两个月才能完全好。”
他说完,忍不住问道,“二哥,你是不想再要孩子了吗?”
廖党听得仔细,点点头,“不要了。”
他不能让武陵变成他大哥,也不想再让媳妇受生育的苦了。
到了周六晚上,王川泽特意陪廖党去做了手术,二哥家在三楼,他是尝过上楼梯的痛的,所以才坚持跟过来。
结扎手术半个小时就做完了,李易安今晚还要值班,只匆匆对王川泽说,“麻烦你了。”
廖党嘴硬,“我自己也能走回去,我现在感觉什么事儿都没有,好得很。”
王川泽沉默,等会儿到你上楼梯的时候就知道了。
“走吧,二哥,我送你回去。”王川泽已经做好背人的准备了。
两人一起往外面走。
何月华到他们的背影,觉得眼熟,很快认了出来,“咦?那不是王川泽和廖杉她哥吗?”
正在领计生用品的张国光闻言也过去,“还真是,他们来医院干嘛?”
夫妻二人好奇的朝他们刚刚出来的科室走去,护士到这一男一女的组合,熟稔的说道,“又是来做结扎的?这个点人不多,你们直接进陈大夫办公室就行。”
两人就这么像赶鸭子似的被赶到了医生面前。
男性结扎是到泌尿外科,女性上环是去妇科,来到这儿了,戴着口罩的老医生撩起眼皮了一眼张国光,抽出一张新的病历表,“姓名?”
“张国光。”张国光下意识的回答道,又问道,“刚刚王川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