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看周围的人都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也只能把涌上的哈欠偷偷压下去,扯出一抹笑,说道:“嬷嬷说的是。”
话毕,白沅沅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连忙拿出了一条绣着鸳鸯双栖图案的红带,说:“劳烦嬷嬷帮我把这个系上。”
“呦,这可是姑娘亲手绣的?”喜娘细细打量了一番,脸上的笑越发和蔼可亲起来,“瞧这两只鸳鸯,真是活灵活现,姑娘绣工可真好。”
白沅沅唇角笑意一僵,她哪里会有这么好的绣工,这是越庭舟前儿晚上塞给她的,千叮咛万嘱咐要她今日戴在身上。
“多谢嬷嬷夸奖。”白沅沅硬着头皮将这功劳认了下来。
嬷嬷笑道:“想必姑娘嫁的定然是位两情相悦的如意郎君呢,不然也不会为着那民间传言亲绣一条腰带。”
白沅沅一愣,反问:“什么传言?”
嬷嬷有些不明所以:“姑娘不知道?民间一直有种说法,新婚之日若是新娘能穿戴新人亲手绣制的物件出嫁,便可以同心携手,白首到老。”
“我还以为姑娘是知道这个传言,所以才会绣下这腰带的。”
白沅沅这才恍然,明白过来前日与越庭舟相见时,他为何一副颇为羞赧的表情,有些冷硬地递给她这条带子。
原来这竟是他亲手绣的!
一时间,白沅沅有些说不出心中是何滋味。
这早已不是她第一次成亲,甚至直到上一秒她都还未曾将这场“婚礼”放在心上。
两次婚礼,明明是同一个成亲对象,可带给白沅沅的感觉却是天差地别。
喜娘给白沅沅上完妆,拿着腰带在白沅沅身上比量之后,笑道:“尺寸也正合适呢,快让我来给姑娘戴上。”
白沅沅站起身,任由喜娘摆弄。
她看着铜镜中面色飞霞的自己,终于感受到了一丝不同。
她又要嫁人了。
这回嫁的,是叫她称心如意的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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