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的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一身白色套装的陆凝眸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走进了一家手表店。店员一看到陆凝眸,眼睛顿时一亮:“陆姐,来拿手表?”
“嗯,那款手表还在吧?”想到丈夫喜欢这款手表很久,却一直舍不得买,陆凝眸脸上的笑容更甜了。
“陆姐开口,手表当然还替你留着了。”店员热情道,这只手表要二十五万八,靠这只手表的提成,这个月她的收入非常可观了:“陆姐,你跟姐夫的感情真好,这么贵的票都愿意给他买。”
“嗯,今天是我跟他结婚七周年纪念日。”陆凝眸点头,眼里却有一丝遗憾,自从那个孩子没了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怀过。可是吴建国没嫌弃过她,一直对她很体贴,很好。
划卡付款后,拿着老公心仪了很久的手表,陆凝眸就想往外走。
这个时候,店外走来一户幸福的三口之家。男人的怀中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孩子,女人站在男人的身边,温柔地望着自己的丈夫和孩子:“老公,这里的手表很贵的,我们还是换一家店吧?”
“买给你,再多钱也不贵,是不是,宝贝儿子?”男人抓着怀中孩子的小爪子用力地亲了一口,眼里的疼爱真不用说了。
“咯咯咯……”孩子被男人亲得笑开了花,然后一个劲地往男人的怀里躲,乐着叫“爸爸”。
“爸爸、老公?”听到两人对男人的称呼,陆凝眸一愣,眼眶一红,盯着那个熟悉得每天晚上都能见到的男人问:“吴建国,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为什么有一个女人叫吴建国老公,还有一个孩子叫吴建国爸爸?!
“老、老婆?”看到陆凝眸的瞬间,吴建国傻眼了:“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老婆,你听我解释,这、这,这是我的干儿子!”
“干儿子?那么这个叫你老公的人,还是你的干老婆?!”手里抓着买给吴建国的结婚周年礼物,陆凝眸气得想挠死吴建国。显然,叫吴建国老公的女人,成了她家庭婚姻里的第三者,更可笑的是,从来没嫌弃她不能生孩子的吴建国跟这个三,已经有了一个四、五岁的儿子了!
“老婆,你听我解释,一切都是误会,我、我、我是爱你的!”吴建国急了,他是真的很爱陆凝眸这个老婆,很爱自己的家,这个儿子的出现起初是个意外,但他也很爱自己的儿子啊!
“陆姐,一切都是我的错,建国只是想要一个孩子。”小三看到这个情况,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我不会破坏你们的,建国永远都是你的老公。”
“孩子?”听到这两个字,陆凝眸觉得讽刺不已:“吴建国,当年要不是为了替你还债,我兼了两份职,累到流产,我们的孩子应该七岁了!你生意失败,是我努力赚钱,替你筹了一笔钱,让你爬起来。吴建国,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这个孩子已经存在了。你放心,露露没想跟你争什么,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亲妈,我们三个人一起好好的。老婆,我真的没想过要离开你。”吴建国抓着陆凝眸的手,他早就想把儿子带回家,让凝眸养,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而已。
“呕……”听到吴建国的话,露露磨牙,转而一想,捂着自己的嘴,突然吐了起来。
陆凝眸是医生,很清楚,女人会在哪几种情况之下会有这样的反应。这也就是说,吴建国一直跟这个女人有一腿,而且又让这个女人怀孕了!
“吴建国,什么都不用说了,你等着法院的传票吧。你婚内出轨,你这是犯了重婚罪,我要跟你离婚!”陆凝眸甩开吴建国的手,瞥到正吐着的露露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以为她跟吴建国离了婚,自己就能上位,成为吴太太,享受吴家的一切?做梦!
“吴建国,当初你做生意失败,公司重新起步,签的那份合同没有忘记吧。公司是我的,你婚内出轨,所以家里的一切也是我的。带着你的三和儿子,过你们的小日子去吧。”
她就不相信,一无所有的吴建国还有能力带这个女人来这种店消费,说话那么阔错。
失去了年轻成功企业家的光环,吴建国又变成那个一穷二白的男人,她等着看离开他之后,吴建国跟这个女人有多幸福快乐!
“建国,这是什么意思?”露露完全愣住了,家里的一切被陆凝眸带走也就算了,凭什么建国那么大的一个公司,也归陆凝眸这个女人。那她跟她儿子怎么办,岂不是什么都没有?
吴建国脑仁疼,他爱的是陆凝眸,更不想跟陆凝眸离婚,事情怎么会闹到这个地步。
面对露露的质疑,吴建国直接告诉露露,当年的风风雨雨都是陆凝露陪他过来的,尤其是第一个孩子更是为了他熬没的。吴建国一时感动,成立新公司时,把公司直接记在了陆凝眸的名下。
所以陆凝眸才是那家公司的真正拥有者。只要陆凝眸开口,陆凝眸随时都能让他滚出公司。
得知真相的露露脸上一呆,眼里闪过疯魔之色。看着陆凝眸的背影,露露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去,推了陆凝眸一把:“陆凝眸你这个贱女人,建国爱的是我,我才是建国孩子的妈。你怎么不去死,你死了,所有的一切就都是我跟我儿子的了……”
大街上传来一阵刺耳尖锐的刹车声,还有行人的尖叫声,随着警笛地响起,陆凝眸只觉得自己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心上的痛,身体的痛直接让她懵了过去,闭上眼睛。
时光溯转,星移物换,在另一个空间另一个世界,****京都的大街上,却是另一片热闹景象,喇叭唢呐,嘀嘀吹奏,鞭炮锣鼓,震耳鸣鸣。
“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么大的阵仗?”站在街边看热闹的百姓捂着耳朵,好奇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