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间,南婶对她说:
“小姑娘,这里有茶水,还有些蔬菜卷,你要是饿了就吃点,我又得去种种菜了。你应该一个人静静。”
虽然石城里的众人都谦虚有爱,并不会计较你做多了或者做少了,但更是因为如此,他们每个人都研究了谦虚认真的态度。
即使别人不怪罪,他们自己都不好意思比别人少做点。
而且看容一那神情,哎,这种事情,只能自己消化。
容一点了点头,“好,南婶,谢谢你了,我会自己乖乖待着的。”
南婶这才离开。
屋子里只剩下容一自己,她想在屋子里找到些什么线索,可石屋很是简单,除了些日常用品,并没有其他的。
并且,这里没有手机,也没有相机,没法留下一些纪念。
容一只好坐在木椅上,思绪万千。
她兴许,可以争取到后天离开的机会,在后天之前,她必须得到云肆和傅深的消息。
也不知道他们带云肆和傅深去做什么,到底要利用他们做什么?
听南婶的口吻,他们是十年来飘落到此的唯一的人。
也就是说,石城往常并没有需要用男人尸体来做的事,这些,是他们忽然临时增加的。
临时增加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一切,如同理不清的乱麻缠绕在一起,无解。
而另一边,守城兵们将云肆抬着往石城的后围走。
到了一间房子前,他们把云肆抬了进去,放在石屋里,便目不斜视的离开的。
石屋中,静静的躺了三个男人,除了刚抬来的云肆,还有另外两个。
其中一个面目全非,脸上身上满是划痕,经由海水的浸泡,所有的伤口都发了炎,长了一串接着一串的水泡,丑陋至极。
而另一个男人,躺在最里面的角落里,身上盖着白色的布,看不清他的面容。
老医生正坐在他旁边,用一些刀具在他手背上检查、倒腾。
城主走过去,问:
“怎么样?可以进行手术了吗?”
“恢复的还可以,只是还差一些。他已经来了?”
老医生问着,迈步往云肆走。
检查了一番后,他眸子倏地亮了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