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帮她卸妆的事林经桁自然也干过,只是以前她总是吵吵闹闹,忍不住嘴贱,但今天却格外安静,仰着小脸乖乖由着他操作,细长的小腿轻轻晃呀晃,晃的林经桁心跟着痒。
洗完脸,陈雨硝又坐回了洗手台上,林经桁拿纸巾给她擦干,白白净净的小脸,水亮的黑眸,眼底跃动着碎金般的光,他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我去另一个浴室洗。”
陈雨硝瞪大了眼睛,不是,你在装什么??
勾引了半天把人吓跑了??!
见他真要走,陈雨硝第一时间勾住他的脖子,小腿缠上他的腰,“一起洗!”
林经桁扭过头,声音微哑,“别闹。”
陈雨硝撇嘴,“又不是没洗过。”
“今天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林经桁绷紧下颌,没说话,要把她的手从脖子上拿下来。
陈雨硝不同意,继续勾着他的脖子,瞪他,“你干嘛要推开我!”
林经桁叹了口气,掌心下是她削薄皙白的肌骨,他垂下头,嗓音低低地道,“我怕我忍不住。”
在催情药的作用下都能压制住的念头,今晚却像疯了一样往外翻涌,以至于连宴会都没结束就带她来了这里。
他甚至冒出了……强迫她也没什么不行的想法。
疯了吧,他怎么能弄脏了她?
“其实……”陈雨硝缓缓呼出一口气,小声道,“我真的给你准备了礼物的。”
林经桁呼吸都要停了。
……
吊带长裙掉落在大床边,陈雨硝心跳快的要撞出胸腔,林经桁有些失控,他掌宽骨硬,揉捏着她身上脆弱娇嫩的软肉,难以压制的凶狠。
他亲吻着她脊背,引得她浑身发烫,他身上的温度也热得熨人,充满掠夺性,逐渐麻痹了她的大脑,如溺水的人抓住浮木般紧紧握住他的手臂。
林经桁分开她的双腿,然后,就没然后了,黑沉的眸子慢慢扭向一边。
陈雨硝宛如搁浅的鱼儿,呼吸不稳,“你别告诉我你不会。”
林经桁身子有点僵,“我只是没经验。”
陈雨硝忍不住轻嘲,“上次用手不是玩的挺开心的?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
“陈医生。”林经桁俯身咬她,“嘴不贱不能活是吧。”
陈雨硝疼的抽气,“你大爷的……”
很有气势的一声叫骂,最后在林经桁滚烫的掌心下变成了呜咽,“呜呜你放开我,我不玩了,我要回家……”
她弓起身子推拒,嘴唇被自己咬得红润,晶莹的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林经桁心疼极了,把手指给她咬,耐着性子轻哄,“只是一点。”
第一次尝试双方都有些辛苦,陈雨硝好像是在度一场潮湿而漫长的雨季,潮热席卷,青涩而紧张,全身的骨头都在雨雾里浸润的酥了,意识模糊的某个时刻,彻底绽放在他的身下。
“陈雨硝。”林经桁额角青筋若隐若现,咬着她的耳垂,滚烫的呼吸和低哑压抑的音色全都扑在她的耳侧,引起一阵颤栗。
“我喜欢你,喜欢的要疯了。”
……
浴池里的水溢满,随着交缠与撞击泼泼洒洒,潮热的水雾氤氲。
陈雨硝开始骂的很难听,后来发现毫无作用,不得不哭着闹着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