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开始的惊异害怕,到后来的麻木漠然。
所以在高中时,周围不少同龄人都在好奇心驱使下纷纷尝了禁果,跟她形容那种感觉有多爽时,她感到的只有……恶心。
这种想法也随着她上了大学,心理上逐渐成熟和生理知识增加而慢慢释然,毕竟她后来能完整画出两性生理结构的所有细节。
林经桁自然不知道此刻她在想什么,这件事是很久的后来两人说起彼此的性启蒙时,林经桁才知道的。
现在他只在关注为什么陈雨硝的被子比他的看起来要暖和。
因为给林经桁的被褥是刚从柜里拿出来的新的,而陈雨硝的被褥白天刚被她晒过,林经桁知道了这点后,二话不说就挤进了陈雨硝的被窝里。
“这是单人被。”陈雨硝不客气地赶人,“你滚回去。”
林经桁把人搂在怀里,丝毫不动,“你的被子有阳光的味道。”
“……我觉得是螨虫被晒焦后的味道。”
林经桁,“……”
“陈雨硝。”他抬手捏她的脸,“你他妈浪漫过敏是不是?”
陈雨硝笑道,“我三天没洗头了,也没洗澡。”
“嗯,脏死你得了。”
林经桁嘴上这么说,却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硬实的炕被烧得很热乎,被窝里暖烘烘的,被窝外却很冷,林经桁住惯了恒温恒湿的房子,第一次有这种体验,他本就不是太娇气的人,感受其实还不错。
当然也可能是陈雨硝就在他怀里,要是让他自己住,估计就不愿意了。
只要陈雨硝也在,要林大少爷去山区参加变形计都没问题。
集团内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林经桁第二天一早就不得不回去,陈雨硝把他和魏匀送到高铁站,坐高铁三四十分钟就能到市里。
林经桁虽然走了,但关于他的传言却在村里不胫而走。
乔眉在村口听了半天,回来不满地嚷嚷,“说什么长得太俊俏的男人都靠不住,那咋的又丑又胖的男人就能靠得住了?男人皮囊底下藏着什么肮脏心思谁知道,至少有个漂亮皮囊能看,那些人就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陈雨硝又玩着手机装聋子,乔眉会这么说不过是因为林经桁答应她们以后都可以到京都定居养老,也能给司哲在京都安排个工作。
陈雨硝本不同意他答应这些蛀虫般的要求,但林经桁有他自己的考量,他说以后要和把陈雨硝的户口迁出来跟他独立放一个户口本上,总得让她的家人满意,反正那些要求也只是他一句话的事情而已。
陈雨硝说人心不足蛇吞象,她不想日后给他添麻烦。
于是林经桁在去高铁站的路上,握着她的手哄了好长时间。
总结来说就是一句话:
恋爱的目的是结婚,结婚的目的是把你的生活我的生活变成我们的生活,所以你的事都是我的事,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
至此,陈雨硝的一颗心才算是落到了实处。
林经桁回京都处理完工作后,第一件事就是解决因她粗心而烧去不少的厨房,他打算安排人来把房子整体装修一下,打电话来问她喜欢什么风格。
之前他怎么说都不愿意搬走的陈雨硝这次却松了口,“那也太麻烦了,我和房东沟通一下赔偿损失,我们……搬走吧。”
出租房地方不大,隔音不好,距离林氏也不算近,她不能一直让林经桁迁就她。
“怎么想搬走了?”林经桁声音里带着宠溺的笑意,“你把房东联系方式给我,我和他沟通,你想住什么样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