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不是盛某人臆想的,我恰好找到了当年医治破落儿的那个大夫。”
赵卫国脸色未变,“那大夫也最多知道前半段的故事,后半段的故事难不成是那个破落儿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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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希文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认真地问道,“我听说赵大人和禁卫军统领王大人很熟悉?我猜那将军本不想直接杀掉凶手,而是想先杀掉凶手的侍女收回点利息,因此才支会禁卫军将两侍女拦在宫外,甚至将载着侍女的马车直接驶入河中,也是将军的主意。只可惜将军的主意,反而断送破落儿的性命。将军不知道的是,当年险些被淹死的破落儿,本就恐水,在杀人的过程中不慎落水,堂堂空达境界的修仙者,就这么憋屈地淹死了……”
“你无论说什么,都是猜测的,有什么证据?”
盛希文将手伸入怀中,掏出一本皱巴巴的小册子,他抖了抖小册子,皱着眉头道,“这册子进过尸水,散散味儿先。”
“赵大人前面一句话说得很对,后半段的故事确实是破落儿告诉我的,那破落儿身份隐秘,出了事没人会到怀疑将军,但坏就坏在破落儿多年来一直有写日帐的习惯……”
赵卫国脸色终于变了,他盯着盛希文手中的小册子,似乎在犹豫什么。
“怎么?赵大人是在盘算着从我手中抢这本册子么?赵大人出手,定然是有十成的把握的,毕竟盛某人既不是修仙者,又未习过武技。”盛希文笑道,将小册子随意地丢到了赵卫国手中,“赵大人想看就看吧。”
赵卫国拿着小册子随意翻看了几页后,脸色铁青。
沉默半晌后,赵卫国问道,“你还有什么后手?不怕我杀了你?”
“怕,如何不怕?但知道我在赵大人马车里的人,可不止你我。”
赵卫国一下收敛了气势,将小册子丢还给了盛希文,继续靠着车厢闭目养神。
“陛下要我三天之内查出幕后凶手,我查来查去,查到了那破落儿的师门,涉及到了修仙门派,陛下必然不敢轻举妄动。”
赵卫国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我还以为你对陛下忠心耿耿,想不到也不过是心怀鬼胎,逢场作戏而已。”
“赵大人可别这么说,我对陛下的衷心日月可鉴,只是陛下特别喜欢那两名侍女的诗作,得知侍女被刺杀后大为震怒,但在我看来,陛下只是一时昏了头。两名低贱的侍女而已,如何能与赵大人相提并论?”
“说吧,你有什么条件?”赵卫国连眼睛都懒得睁开,“我原先也不过是太安城中一破落儿而已,贱命一条,不过一死而已……”
“放心,不会逼赵大人去干什么人神共愤之事,只不过确实有一件小事,需要赵大人通融通融……”
“哼!年纪轻轻的,跟老狐狸一样!”
盛希文嘿嘿笑道,不以为意,说他像老狐狸的,赵卫国不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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