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付月凤目圆睁,“没钱就用你的小命抵!”
付月举起手掌,作势要拍下去,白玉轩见过付月出手的样子,顿时快被吓得魂飞魄散。
“哈哈,姐姐跟你开玩笑呢……”付月笑道,“没钱还没关系,你只需帮我做一件小事,这两百金便一笔勾销如何?”
白玉轩警惕地问道,“什么事?”
“带我去见你爹!”
“你要干嘛?”
“你别管我干嘛,总之不会在你爹面前说你的坏话,这笔价值两百金的生意你接不接……”
看着付月的冷漠的眼神,白玉轩感觉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勇气,“接!”
付月莞尔一笑,“前面带路,我现在就去你家……”
第二日,付月仍然请了病假,早上,付月去了县尉皮秋阳家中。下午,付月去了县丞吴景龙家中。谁都不知道她去干了什么,若是有人知道她一个没有身份的小姑娘,竟然毫无畏惧地出入官员之家,也会惊掉一堆下巴。
第三日一早,付月精神抖擞地走进了丙二班的学室内,却发现学室里空无一人。她又退出到县学门口,确定告示栏上除了那张青麟榜仍在外,并没有张贴任何关于放假的通知。
“付月,你怎么还在这?”同窗张圆急匆匆地从身后赶来,“今日晚起了几分,差点赶不上县学交流最精彩的一项了。”
“今日不用上课么?”
张圆像看白痴般看着付月,“上什么课?现在大家都聚集在后山,看‘较技’吧。”
付月跟上了张圆的脚步,一边走一边问道,“昨日我请假未来,安陵与东流的县学交流目前结果如何?”
“惨!”张圆言简意赅地说道,作为丙二班出了名的捣蛋鬼,张圆此时的脸色却也有些沉重,“蹴鞠你不在,由甲班的莫伦替你上场,但东流县人的蹴鞠实在……实在太强了……四小节蹴鞠下来,我们安陵县未进一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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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付月心境老成,却也脸色连变,不参加与东流的蹴鞠比赛本就是她计划之中的事情,安陵县会输了蹴鞠也在意料之中,可没有想到竟然连一球都未进!
“怎么回事?”
“东流九人,已训练一年,并且他们人人都会一些与脚法相关的武技……”
付月无语,同样是一个县城,差距这么会如此之大。
那张圆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其实蹴鞠输了很正常,我们安陵是‘文县’,东流是‘武县’,但凡与拳脚体力相关的项目,往年都不曾赢过,可是今年,连辩学这一项都输了,你都没看到,这两日整个县学的先生都铁青着一张脸!”
“那诗学呢?”
“唉……说到这个更来气,东流县的交流队伍里,还有一个作诗的神童,那神童是安阳郡人,也被东流县搬了过来……这一次,东流县分明是想让我们安陵县下不了台!”
正说着,付月与张圆二人已经来到了后山,远远便能看到乌泱泱一大群学生围在一座阁楼之前,但诡异的是,这么几百人,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着实有些渗人。
阁楼上,坐着陈卓,焦星河,马永,吴景龙一干人等,俱朝阁楼下方望去。
场下,东流县的江洪远傲然而立,他身旁,一名安陵的学生趴在地上,半天未动。
马县丞浑然不顾其他人难看的脸色,笑着朝陈卓道,“陈监事,安陵的那个学生这么久了都没有爬起来,是否可以换人了?”
“嗯!换人!”陈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