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们和高子羊傻眼儿,继而有女孩子拍起手来:“好,好!”
秦舟笙指挥:“玲玲,你去你家里拿条裙子出来,给我弟穿。”
玲玲就是拍手人之一,火速冲进家里。
高子羊惊呆了,小男孩子窘极了,脸蛋红得像苹果:“我……我才不想穿裙子!”
他就想跑,女孩子们围成一个圈拦住了他,秦舟笙看他弟弟脸红红的好可爱,笑嘻嘻地抱住他,扯着嗓子喊:“玲玲,你快点啊!”
玲玲举着条红裙子从家里跑了出来:“这是妈妈给我买来参加宴会的,刚好像婚纱!”
“好!快拿过来!”秦舟笙说。
“啊!!!”高子羊叫了起来,小身子在他哥怀里扭来扭去,哭着喊,“妈!爸!快来救我!”
秦舟笙使劲抱住他,再次指挥:“菲菲,你拉住我弟的右手,彤彤,你拉住我弟的左手……”
就这样,高子羊被女孩子们牢牢抓住,秦舟笙把高子羊的上衣扒了,把裙子给高子羊穿上,穿好那刻,高子羊哭成猪叫。
秦舟笙可乐了,抱着他弟弟转圈圈。
当晚,秦舟笙只穿了条裤衩,被老爸绑在凳子上,而高子羊在他身上用笔画了无数只乌龟,还把他帅气的刘海剪成了狗啃刘海,气得他两天没去上学。
总之,今晚回家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咋了啊这是?”不明所以的李湛懵逼了。
“一言难尽,”秦舟笙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拿起手绘屏,“兄弟,我走了,记住我说的话。”
秦舟笙回到家,家里气氛好得让他觉得古怪,不过他仔细观察了下,发现老妈眼眶有点红,显然哭过。
这……应该是做心里斗争时候哭的吧?现在在笑,是想通了?
秦舟笙心猛地一沉,糟,今晚有大难!
高子羊看到他回来了,开心极了:“哥。”
秦舟笙看着他,微眯了眯眼,没搭理他,神情肃穆地坐在沙发上:“爸,妈,喊我回来什么事?”
秦舟笙回到卧室,正要关门,高子羊从外面挤了进来,而后一把抱住秦舟笙,疯狂汲取秦舟笙身上的男性味道。
发情期的第五天,热浪猛得不可思议。
秦舟笙没推开他,还沉浸在高子羊不是他亲弟弟的不可置信事实中,直到高子羊手在乱动,他回神,把他拉开。
高子羊双颊绯红,目光迷离,好似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推开他:“哥?”
他又想去抱他,秦舟笙用手抵住他的额头,高子羊神智没有完全被发情期掌控,他微喘着:“哥,我没有骗你啊……”
秦舟笙无言,知道高子羊的意思,意思是我们不是亲兄弟,可以搞了。
“小羊,纵使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亲弟弟。”秦舟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