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顶因为柱子断裂短了一截,已经压下不少,她走过去站那里都快贴到头顶,而胖嫂得低半个头。
“你和我配合,我贴着这根旧的恢复新的,我说好,你就把旧的挪开一些,我立刻恢复新的,明白吗?”
安洛儿仔细看了下两根柱子,再次点头。
“千万不能快,就一点点移,一次一厘米足够。”
说话间,胖婶将那金属原液树推到位。
她的手再次操作起来,金属原液不断生长,在接近断裂的柱子时,也按着它的倾斜度,一边高一边矮地舒展。
等差不多要没过它的时候,胖婶喊道:“挪!”
安洛儿忙“用力”推动。
这个动作对她来说很需要小心精确控制,免得不留神一下用力过大把断掉的柱子全推开而胖婶来不及恢复新的,这个顶就塌了。
之前胖婶试她力气,她装模做样弄得好像挪一厘米已经是一件困难的事儿,实际情况当然不是这样。
可就因为她表现出困难,胖婶才不担心她会推过头坏了大事。
如今,只能靠安洛儿自己仔细控制她的肌肉和发力了。
一个一点点挪,一个一点点控制支撑,两个人认认真真地干了大半个小时,倒也配合默契。
直到还剩最后二十多厘米没替换,胖婶喊“停”。
安洛儿这会儿是真干出点汗来。
长时间一点一点地控制力度,比她一次扛这么大根柱子跑一圈都耗费精力,她又不能动用精神力。
断柱侵斜的角度已经很大,她们进来的时候,断裂那端还戳在地上,现在已经腾空。
若没有胖婶新“种”的那棵“树”的支撑,早就彻底掉下来横在地上了。
“好,不错。接下来我要彻底替换新柱子。
我和你一起抽掉断的这根,但我补上新的缺口需要时间,中间总会有空档,到时候你要帮我托住这个顶,大概要一分钟时间,当然我也会一起,你觉得,你行吗?”
安洛儿上上下下看了下柱子,又伸手试着托住基座的顶。
好在这个基座顶是擂台的底,即便恢复了一些高度也并没有多高,她站直后伸手依旧能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