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找到了,找到老爷丢失的玉佩了。”
“大人,小的找到了。”正当院中二人还在对峙时,一个面生的长脸衙役匆匆跑来。
他手上则拿着一块刚从米缸里打捞出的玉佩,其玉佩之上,正赫然雕着一个‘炎’字,此证据一出,这罪名自是板上钉钉。
“这不就是证据吗,来人,还不快将人给带走,押入大牢严加审问。”杨三虽看着手中失而复得的玉佩时,却总觉得有哪里对不上的奇怪之点。
其中最为令他可疑的还属方才面生并给他递上玉佩的衙役,与今早上师爷前言不搭后语的同他说出了偷拿玉佩贼的下落。
可即便有哪里对不上,他却不得不将其捉拿归案。
“光凭这等栽赃嫁祸之物就污蔑在下偷了你们城主的东西,是否过于草率,难不成这便是阳城关的待客之道。”
林拂衣轻扯薄凉嘴角,面上,是那不加掩饰半分的讽刺。
“此时证物都在本大人手上,何来的草率二字,你们还不赶紧将人给压入大牢。”
此番林拂衣若是还不明白,那么便真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只是他没有想到的,穆生此人为了不兑现誓言,竟会干出此等丧心病狂之事。
好啊!当真是好得很!!!
院中人走的时候忘记将那桌上的包子给带走了,任由那包子一点一点的散发着它最后的余温。
随着时间推移,原先松软可口的皮馅都开始变得僵硬,也失去了最初的口感。
而前面同在院中的高燕只能眼睁睁看着老爷被带走,自己却无能为力。
本想出去寻夫人和姐姐回来的,可是当他的脚才刚踏出一步时便收了回来,只因他并不知他们身在何处,甚至他于此地都应当称得上为人不生地不熟,只能强忍着那抹焦急感等人归来。
今日的风好像格外温柔,拂在人脸上时都像是情人在温柔的抚摸着对方的脸颊,或是贴耳说着只有彼此才能知道的悄悄话。
等时葑赶回来时,已是近正午,身后还跟着提满了大包小包,并焕然一新的弥瑟。
“老爷现在人在何处。”黑沉着一张脸的时葑顾不上坐下来喝半口茶,便再一次急匆匆的拉着高燕,满脸凝重的跑了出去。
“老爷现在被官府的人给抓走了,说是涉嫌一起连环盗窃案,前面奴本想去寻夫人回来的,可是奴不熟悉此地,又担心和回来的夫人错过。”
话越到最后,高燕的声儿越小,最后更小到低下了头,不敢再与之对视。
“你可知道他们在来时还说了什么。”时葑竭力压着自己升腾而起的怒火,可紧捏着对方的手上力度却在不断加重,显然怒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