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山洞中还残留着上一个人的气味,人一进去,就像是一滴清水溅进了那烧得滚烫的油锅中。
“你疯了不成,林喜见。”怒极了的时葑张嘴咬上男人的肩膀,试图要唤回他的几分理智,一只脚则死死踩着男人的脚。
“我这人早就疯了,还是被你时雪客给逼疯的。”林拂衣只要一回想起刚才在外头听到的那些,即便明知是假的,可仍是嫉妒得令他发了疯。
“雪客你说你为什么那么贪心,你有了我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其他人。”
“我又不喜欢你,再说要你一个老男人的喜欢有什么用。”时葑知道这人就像是陷进了某种魔怔之中,正当她打算将人打晕之时,不远处却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而且还不是一个人的,甚至也非是那等来去匆匆的宫女和太监等人!
“有人来了,你给我放手。”她往日里头虽是行事作风大胆了些,可是这等还是第一次。
“雪客怕什么,你看你现在不也是很兴奋吗。”同样听到脚步声的林拂衣非但没有放开她,反倒是加重了几分力气。
而在那脚步声即将过来之时,时葑的一颗心早已紧张得要跳到了嗓子眼上,漆黑的瞳孔中皆是那等无措之色。
那脚步声近了,越来越近了………
“陛下今日怎的有了闲情逸致过来。”在那身着明黄龙袍的男人过来时,原先在假山后,现在在石桌上品茗之人方才起身出声。
“原是林大人和昌平公主,害得朕还以为是哪对在这里偷情的野鸳鸯。”时渊看着那二人时,心下划过一抹怪异之色。
“表哥的衣服怎么湿了一块。”
“刚才喝茶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林拂衣毫不心虚的将手放在上面拍了拍,显然也有些苦难。
“是吗?那表哥可还真是不小心。”时渊只是随意扫了眼,便收回了目光,遂唇瓣半启道:
“不过好在是茶水,现在天暖了,等下风干的速度也快些。”
“多谢陛下关心,本官下次自然会注意的。”林拂衣最后几字咬得格外之重,似意有所指一样。
时渊在离开的时候,还煞有介事的多看了几眼那楚国的昌平公主,只因那人总给他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非是他那位死于火灾中的皇兄,反倒是之前被母后一杯毒酒送走的林美人。
等第三日,言帝宴请百官之时,暂时居住着昌平公主的驿站处却是静悄悄的,就连边上伺候的丫鬟都无半个,不禁令人疑惑,这伺候的人都跑到了哪儿去。
而这屋子里头却是截然相反之景。
恨极了的时葑在顾不上什么,直接张嘴咬上了男人已然不知添了多少牙印的肩膀处,其中颜色有深有浅,有重有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