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琴说,如果我不帮她说好话,她就揭我的老底。”
我就奇怪了,段小玉有什么尾巴被孙琴揪住了?
正要问,看到孙琴提着蛋糕兴冲冲地跑过来。段小玉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离我一米来远,局促地低下头。
孙琴很快跑过来,招呼我们进了餐馆。
还是那个包间,气氛营造得相当不错。墙上挂了两幅喜字图案,靠墙的小桌子上点亮了两支粗大的红蜡烛。看样子燃了一会儿,蜡烛的油在蜡烛中间结了小指般的痂。
我傻眼了。这不是生日喜庆,倒象是洞房花烛。段小玉看到这情景,脸色瞬时白了。
我恼怒地盯着孙琴,孙琴不以为意,嘻嘻地笑。
“这包间我出了租金,中午就订下来的。”
“什么意思?”我没好气地问。
孙琴扫了段小玉一眼,面有得色。
“我什么意思都没有,就是让小玉妹妹见证一下。”
见证?见证什么?我望着段小玉,段小玉身子颤颤的抖,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叫:“我不给你当证人,我什么都没看到。我好累,要回去睡觉!”
段小玉捂着脸,哭泣着拉开包间的门,冲了出去。
孙琴喝叫一声,但段小玉没有回头。
孙琴见段小玉跑了,有点恼恨,却也无可奈何,正欲去关门,忽然走进来三个人。
孙琴一愣,脸上微微变色。
这三个人,前面是付大章,弥勒佛一样嘻嘻地笑,后面是张爱平,拥着段小玉。
张爱平扶着段小玉缓缓进了包间,看到室内的布置,要喷出火来。
“孙琴,你真是个小浪蹄子啊!”
孙琴不虞这当儿进来了付大章和张爱平。付大章她无所谓,张爱平却让她有些忌恨。
孙琴直直地瞪着段小玉:“是不是你泄的密?”
还泄密呢,当你是地下工作者呀?如果是地下,那就是见不得人的,那你就没底气。
我心念一转,忙说:“老付是我请来的,你请段小玉,我请付大章。”
孙琴很恼火地瞪着我,指着张爱平说:“那她一定是段小玉叫来拆我的台!”
付大章呵呵一笑,摇头道:“这个,你就错怪了段小玉。下班后我到小饭堂转了转,正碰上张爱平。张爱平问我看没看到蔡大帅哥,我随口说了一句,蔡大帅哥有人请吃呢。我是无心之过,没想到小张太聪明,立即往这里跑。蔡兄弟请了我,我正愁找不到地方,这下可好,小张帮了我的忙。”
原来是这样。我松了口气,瞪了付大章一眼,付大章吐吐舌头眨眨眼,扮个鬼脸。
张爱平睨着孙琴,狠狠地啐了一口:“我去饭堂用餐,没看到你的人,就知道你又在整什么事,刚好碰上付主管,打听蔡大帅哥也没在饭堂用餐,便知道你这小浪蹄子又在整什么花样诱惑蔡大帅哥。哼哼,你的雕虫小技,瞒得过我?”
付大章瞅着我,咋舌摇头。
孙琴不甘示经,叫道:“我自己的事,难道要请示你不成?我过生日,春生哥作陪,还拉上了段小玉,我这不是正大光明吗?”
张爱平又啐了一口:“放你的狗屁!这也叫正大光明?天还没黑呢,就点起了红蜡烛?好香艳的场景啊,这是什么意思?”
孙琴冷哼一声,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