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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亚瑟&iddot;波特注视着窗外这个阴冷多风的午后，这是一个空气中弥漫着万圣节味道的午后，尽管还只是仲夏。

要开始了。

他从窗口转过身，按了电话上的快速拨号盘的按钮。托比轻扳开关，打开了录音机，他按了另一个按钮，清脆的电话铃声从他们头上的扬声器传出来。

铃声响了五次，十次，二十次。

波特感觉到勒波的头转向了他。

托比十指交叉在一起。

然后，电话&ldo;咔嗒&rdo;一声。

&ldo;上行传输线路。&rdo;托比低声说。

&ldo;喂?&rdo;一个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来。

波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ldo;洛&iddot;汉迪吗?&rdo;

&ldo;是我。&rdo;

&ldo;我是亚瑟&iddot;波特。我和联邦调查局的人在一起，我想和你谈谈。&rdo;

&ldo;洛，那声枪响是个误会。&rdo;

&ldo;现在是吗?&rdo;

波特仔细地听着这个声音，有些轻微的口音，山区的，西弗吉尼亚州人。这个声音充满自信、嘲讽、厌烦，这三样结合在一起使他非常恐惧。

&ldo;我们有个人在树上，失足掉下来，他的枪意外地走火了。他将会受到惩罚。&rdo;

&ldo;你们是向他开枪吗?&rdo;

&ldo;这纯粹是个意外。&rdo;

&ldo;意外是指那些有趣的事。&rdo;汉迪吃吃地笑着，&ldo;几年前在利文沃斯，有个笨蛋在洗衣房工作，被半打袜子塞住窒息而死。这完全是意外，他不会故意咀嚼袜子。谁会那么做呢?&rdo;

像冰一样冷，波特想。

&ldo;或许这是另一种意外。&rdo;

&ldo;这是普通的具有美国认证资格证书的意外事件，洛。&rdo;

&ldo;不用太在意它是什么了，我正要射出这样一个意外呢……&rdo;

&ldo;听我说，洛。&rdo;

没有回答。

&ldo;我可以叫你洛吗?&rdo;

&ldo;你把我们包围了，不是吗?你弄一帮笨蛋拿着枪躲在树上，即使他们蹲在树杈上没掉下来。你愿怎么叫就怎么叫好了。&rdo;

&ldo;听我说，洛。这儿的形势确实很紧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