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是沈信鸿73岁的生日,尽管今年吩咐了低调,但是身份毕竟摆在那里,再加上这么多年盘根错节的经营,C城几乎所有大家族不是有合作关系就是有姻亲关系。再怎么低调还是在C城最豪华的酒店大时代顶楼宴会厅开了将近100桌。
整个宴会厅金碧辉煌,流光溢彩,宾朋满座。几乎全城经常上报纸的脸庞几乎都来了,政经体娱,现场堪比比美的修罗场。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的周景言不由得有些紧张,穿着姐姐给买的新礼服,推着轮椅的手微微有些出汗。沈修筠坐在轮椅上也不知道是怎么感受到了她的紧张,轻声安慰道:“不用紧张,不想说话就不说。跟着我就对了。”周景言听着那冷冰冰的声音,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她的父母和两个姐姐都来了,这是她作为沈信鸿的儿媳一起随着寿星敬酒的时候才发现的。母亲化的妆比平日更浓,眼底发红,眼皮红肿,周景言很想问问她,但是这么多年生疏的感情,让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只是一直暗暗有些担心。
大姐是坐在杜家那一桌的,杜明丞进了监狱,当时爽快的答应来自首的原因除了周景行掌握了他的罪证还有就是谈好了一个条件,两人不离婚不改嫁,继续好好的帮父亲把杜家的公司经营好,再传给儿子。出乎大部分人意料,周景行当时非常爽快的答应了。
周景言对姐姐的做法很不解,却不料大姐跟看个傻子一样的看着她:“我离了婚还不是要辛辛苦苦的赚钱养儿子,还要请律师分割家产,耗费无数的精力和财力离了婚。再嫁人又要面临婆媳问题、生孩子、和丈夫同床异梦。这些我都经历过一次了,我是有病吗?还要再去经历一次。”
如今,杜家双亲名义上称病实则觉得丢人没有出席,周景行一身干练的西装裙,带着儿子坐在留给杜家的主位上,腰背挺直,眼神凌冽,仿佛那些闲言碎语都不过是阵风,轻轻的刮过她的脊梁。她对周景言点头微笑,周景言也觉得这样挺好。
沈老先生把排在前面的二十桌酒敬完,就准备回主桌休息了。精心打扮,戴着上个月从拍卖会花了6000多万的翡翠项链的朱凤琳本来言笑晏晏,挽着他回去坐下。
沈老爷子说有点胸闷,想出去透口气,却并没有要她的搀扶而是低声对助手吩咐了几句,随后一个穿着平跟鞋和白色套装的身材高挑仅着淡妆的女人上前,搀扶着沈信鸿绕过屏风,往后面走去。
助理蒋泽宁低声的对着她介绍道:“这是疗养院派来照顾她的护士。”
朱凤琳一个人坐在那磨牙,疗养院是男人都死光了吗?再说真当她傻?这分明是疗养院那个高尔夫球场的经理,让沈信鸿住在那不想回来的那个小妖精。
沈信鸿今天把她带过来,多少是存心让她难堪的。
自从网上爆料模棱两可的称当初和她从闺蜜变情敌的刘英时和沈信鸿事后还有联系,甚至还有私生子后。不管电话那边的刘英时和沈信鸿如何解释她都心存怀疑,私下里没少花钱找人去打听,沈信鸿多次警告不仅没有收敛甚至还变本加厉了。看来是把沈信鸿给惹恼了。
朱凤琳是个聪明的女人,做事情有分寸,这是当初沈信鸿最喜欢她的地方,其次才是才貌。所以,这时候她一个人沉着脸坐在那,生过气之后,立马就开始反思自己,查漏补缺调整战略。
不就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嘛,这个世界上多的是,她朱凤琳能坐在这个位置上,谁也把她赶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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