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也大惊失色,答应回去之后帮她查一下,结果发现,本来计划中有阿朵那批名单,其他小孩都在,就阿朵没有出现在后来的资助名单中,我找了公司的领导,他们说阿朵在离开家的时候,误食了农药死了。我当时就觉得这事很奇怪,就找出了我之前每一期拍的照片,做的名单,发现,最后人数都对不上。”
“那是什么导致了你把这事隐瞒了下来。”
“我当时核查了这三年我经手的所有资料,发现有6个女孩不见了,我决定报警,然后我也像今天一样,被带到一个地方。有个男人戴着面具,跟我说,可以帮我解决我家里的事情。”
“家里什么事情?”
“我爸好赌,一直欠着高利贷,我和我妈经常为了他搬家,但是还是经常被找到,让我帮他还钱。我和我妈的工资,经常都剩不了几个。那一年,恰好我妈又生了病。”
想起自己最难熬的那些年,蒋安云变得很平静。虽然自己也摊上一个不配做父亲的父亲,但是好歹还有自己的母亲,拼死守护了自己那么多年,不至于像那些女孩,连12岁都没有活到。
“总之,我拿了二十万,用于给我妈治病。我也成为了这个项目的专用摄影师。”
“但是,警官,至于这些女孩后来去了哪里,经历了什么,我是真的都不知道。”
秦放大惊,居然这个女人猜测到了她的真实身份。
也许是交代了放在心里很多年的秘密,蒋安云整个都放松下来了。
“我从小见过很多地痞流氓,也见过很多警察,我一进来就知道,你再怎么凶,都只会吓我,碰都不会碰我一下。”
窗外,叶怀昭忽然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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