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然非但没下来,还骑坐在墙上。
“娘,姜然那死丫头在墙上!”冲在最前面的金氏感觉有什么东西打在身上。
一抬头就看到墙头上的姜然。
大门的两侧还坐着一花一蓝两只猫。
“娘,刚才说话的人是谁?“姜然回头问着周氏。
穿来后她就没有和姜家老宅的人碰过面,脑子里可能有原主的信息,但是姜然懒得去想。
周氏透过门缝往外看:“最前面的拿着锄头的是你奶奶,你奶奶前面那个穿绿衣裳的是你大伯母金氏,穿藏蓝色衣服的那个是你二伯母赵氏!”
“那几个男人是你大伯姜金贵,你二伯姜福贵,你大堂哥姜大川,二堂哥姜大河,三堂哥姜大山。
姜然听得嘴角抽抽。
大川大河,还有一个大山,这是要凑一桌打麻将吗?
“娘,千万别开门啊,他们要是敢踹门,我就让陈叔去报官!”
“娘,你还不知道吧,镇上天和阁的东家我认识,天和阁的东家还认识县太爷呢!他们把我惹急了,咱们就送他们去吃牢饭!”
姜然故意扯着嗓子大声喊,就是让姜家人听见。
坐在马车上往下河村来的傅君珩,连着打了个好几个喷嚏。
苍青回头看了一眼:“主子爷,您最近没有吹风,应该不是感冒,而是有人惦记您了!”
“怕是谢夫人!”
傅君珩眸光闪了闪。
姜家人听到天和阁三个字就震惊不已,听到天和阁的东家和县太爷几个字,差点腿软了。
赵氏嚷嚷:“姜然你个黑心肝的,竟然想把你的亲人送到大牢里去!”
“你爹是你爷奶的种,要不是你奶奶一把屎一把尿把你爹拉扯大,你爹现在指不定还没媳妇!”
“你看看咱们村谁家媳妇像你娘那样,天天给自己男人吹枕边风,挑唆当儿子的不孝顺娘!”
“你就是有样学样,你娘是个坏的你也是个坏的,不知道孝敬老人!”
“谢司珩还是读书人,还是秀才,要不是你当初抢了谢司珩,人家要是能看上你怪了!”
赵氏可没有那么多弯弯绕,她满脑子只有钱这一个想法。
看看姜然才几日不见,竟然穿着绵绸的衣服,头上还戴着好看的铃铛簪子。
到底是不干农活,不晒太阳的人,看看那脸比她屁。股蛋子还要白。
赵氏虽然比姜然大很多岁,但到底是个女人。
她当姑娘的时候就姜然这么好命,当媳妇更不如周氏那么好命。
所以看姜然哪哪不顺眼。
姜然一点也不生气,她两手一摊:“听听二伯母这羡慕嫉妒恨的口气啊,就差把羡慕嫉妒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唉,没办法,姜家的祖坟不冒青烟冒黑烟,就出了我们三房这样不懂孝敬父母的!”
“我估计是……”
“你估计是什么?”
姜大川的好奇心勾起来,追着问。
姜然扶着下巴:”我估计是你们家做的坏事太多,你们姜家的老祖宗反向给你们烧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