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溪隐隐的抓住了脑海里的一线精光,但还需要抽丝剥茧一番,方能够寻到那解开这一团乱麻的头绪。
却见身畔的男子,神色未变,仿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般轻描淡写,开口说的是:“本王倒觉得……用在谨王爷身上,再合适不过……”
明眸一闪,苏苑莛执起酒杯的芊芊玉手,不由的一顿,微凉的白玉杯停在嘴角,里面盛着的琥珀色竹叶青,兀自飘散着清冽而醇厚的酒香,竟刺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未饮便已醉了一般。
柔弱无骨的玉手,堪堪扶住头晕目眩的额角,娇媚的身子,犹如弱不禁风的柳絮,摇摇欲坠。
“怎么了莛儿?可是身子不舒服?”
淳于焉强有力的臂膀,及时的成为女子的依靠,俊朗的眉眼,不由微微一皱,透着一抹不加修饰的关切和担忧。
这才是他的真心吧……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在乎……而非对着自己之时,那刻意为之,浮在表面的殷勤……就像是做戏,即使他的演技再高明,再臻化境……但假的,终究还是假的……一比较,便高下立现……意识到这一点,安若溪只觉得心头,像是被人拿着一件锋利的锐器般,不期然的划过一道伤痕,虽不会致命,但那一缕刺痛,却也清晰异常。
“臣妾没事……只是突然之间有些恶心与头晕……休息一下,便好了……王爷不必担心……”
便听那苏苑莛轻轻开口,似水温柔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善解人意。明眸善睐,凝着眼前的良人,仿佛流香水榭之中,不,甚至天地之间,都只有她与他两人的存在。
而坐在他们身畔的安若溪,更像是一个多余的布景一般。
“若是再有不适,一定不要自己忍着,记得跟本王开口……知道吗?”
男人俊朗冷毅的脸容上,直到此刻,仿佛才稍稍卸下了那一抹凝重的担忧之色,那总是带着三分散漫的疏淡语气,却因为话语中不经意流露的星点温柔,倒显得愈加的性感。
“臣妾会的……”
轻轻点头,苏苑莛娇媚温软的嗓音,如裹了蜜糖一般,泛着丝丝甜滋滋的味道。
忍住屁股底下如坐针毡的不舒服,安若溪只觉此情此景,着实有些刺耳与扎眼,堪堪的将脑袋瞥向一边,却是不由的眼角一跳。
如果她没有看错,对面端木谨状似不经意的从苏苑莛身上抽离的目光中,闪过的那一线稍纵即逝的浮光,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切、松懈,以及复杂……安若溪疑是自己眼花,想要再看清楚一些的时候,男人却早已敛去了一切暗流汹涌的情绪,面如冠玉的脸容上,神色淡淡,仿若对适才的一切,置若罔闻,一心一意都似乎只在流香水榭外的山色之间,细长的手指,不经意的执起面前的白玉杯,缓缓啜饮着杯中的美酒。
“皇上……”
优雅的放下手中白玉杯,却听那端木谨漫不经心的开口道:“难得今日席上人才济济,本王有个提议……”有她与他两人的存在。
而坐在他们身畔的安若溪,更像是一个多余的布景一般。
“若是再有不适,一定不要自己忍着,记得跟本王开口……知道吗?”
男人俊朗冷毅的脸容上,直到此刻,仿佛才稍稍卸下了那一抹凝重的担忧之色,那总是带着三分散漫的疏淡语气,却因为话语中不经意流露的星点温柔,倒显得愈加的性感。
“臣妾会的……”
轻轻点头,苏苑莛娇媚温软的嗓音,如裹了蜜糖一般,泛着丝丝甜滋滋的味道。
忍住屁股底下如坐针毡的不舒服,安若溪只觉此情此景,着实有些刺耳与扎眼,堪堪的将脑袋瞥向一边,却是不由的眼角一跳。
如果她没有看错,对面端木谨状似不经意的从苏苑莛身上抽离的目光中,闪过的那一线稍纵即逝的浮光,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切、松懈,以及复杂……安若溪疑是自己眼花,想要再看清楚一些的时候,男人却早已敛去了一切暗流汹涌的情绪,面如冠玉的脸容上,神色淡淡,仿若对适才的一切,置若罔闻,一心一意都似乎只在流香水榭外的山色之间,细长的手指,不经意的执起面前的白玉杯,缓缓啜饮着杯中的美酒。
“皇上……”
优雅的放下手中白玉杯,却听那端木谨漫不经心的开口道:“难得今日席上人才济济,本王有个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