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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陶然吗？”

顾晨不明所以，他想反驳，却被喷薄的薄荷信息素扰的瞳孔涣散，大脑空白，完全丧失思考的能力。

ao之间的信息素牵引，是一种来自于基因的致命吸引，高浓度的契合的信息素，更是可以迷乱oga的心智。

迷蒙之中，顾晨听到林琛说道：“语文答题卡后面的作文，你写的那个人，是陶然吗？”

作文里的那个人，是陶然吗？

顾晨无比后悔，为何他别的没听清，却独独听清这几个字。

多么伤人，像被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判处死罪。

他明明都写的那么直白了。

治他病，暖他心，予他家。

就是这样一个，在他笔下没有一点点不好的人。偏偏就是林琛，问他这个人是谁。

或许是信息素在作祟，也或许是顾晨骨子里的不忿在捣鬼。

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顾晨竟一把推开林琛，紧跟着，整个教室都回荡着他哽咽的哭腔：

“林琛，你混蛋！”

、恐怖惩罚

顾晨苍白的面颊上蜿蜒着泪痕，千般不忿，万般委屈的控诉着：“你怎么能……这么问呢？”

顾晨哽着声音：“混蛋……”

“不想再理你了……”

泪珠不堪重负，混着心头的酸涩，凝聚成一粒心碎的种子，夺眶而出……

林琛攥着顾晨一双纤瘦的腕子，将其钉在冰冷的墙面上。

低下头，迎面是顾晨一张哭花了的小脸儿。

oga的身躯被迫延伸绷直，像砧板上的鱼肉，陈列在林琛的身下。

林琛察觉到顾晨细微的挣扎动作，冷声道：“是不是忘了，你已经把自己卖给我了？”

林琛一手捏起顾晨的下巴，顾晨只能被迫仰头，任其摆弄、蹂躏。

林琛的语气是顾晨从未见识过的狠厉，像缓慢而阴冷的审判，“你的腺体，你的人，从今往后都是我的。你签了那份合约，就证明你把自己卖给我了。所以不要妄图逃跑。因为你浑身上下，每分每寸都是属于我的，懂了吗？”

闻言，顾晨的心砰砰的跳，布满雾气的瞳孔震颤着。

他从未见过林琛如此偏执的一面，神情癫狂、语气森然的，逼迫他臣服。

面前的这个林琛，就像是另外一个陌生人。

顾晨眼中的犹豫，终归是耗尽了林琛本就不多的耐心。

啪！咚—

“林琛？你……你要干什么？”

变故丛生，顾晨恐惧至极，他的双手被林琛轻易的反剪过去，身子被翻了个儿，改成额头拄着墙壁，身后不短涌出强势到他难以招架的薄荷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