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得不行。
屋内很闷,又闷又热又潮湿,简直让人难以喘气。
这在冬季是非常不寻常的,但是瓦而并没有注意到。
“渴死我了,水在哪。。。。。。”
瓦而伸手去摸墙上的开关。
但是开关没有摸到,却摸到了什么冷冰冰、湿哒哒的东西。
一阵恶寒袭来,她汗毛倒立,赶紧把手缩了回去。
借着手机的屏幕光看,是一条花蛇。
回忆起刚刚的触感,瓦而简直要跳起来了。
虽然她也手刃过长蛇,但这是一种刻在基因里的恐惧。
手机的光线粗略地在床下扫了一遍,居然还有不少!
长长的、卷卷的、活着的。。。。。。
瓦而后背立马出了一层白毛汗,被恶心的。
这时铃声突然响了,瓦而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一看是季占春的电话。
瓦而咬牙:你小子这时候来吓我。
接通:“喂?”
对面轻声说:“别出声、别开灯、快出来。”
瓦而:“好。”
他怎么知道?醒得居然这么早?
迅速穿好了衣服,柴刀就躺在床边,她伸手一拿,借着手机光线就要出门。
她能感觉到很多双眼睛潜伏在幽暗之处,正在盯着自己,但是越害怕、越兴奋的时候,她反而越镇定。
浓烈的情感让她认识到自己真实地存在着,哪怕只是在一个游戏关卡之中。
拿着柴刀的手非常稳,都不抖了。
门口季占春就在那儿杵着,手里拿着根棒球棍。
他的个子高,肩膀宽,站的位置刚刚好。
灯光从他后面打过来,把他的影子吊得又长又瘦。
瓦而好容易走到门口开了门,还来不及询问,季占春就用手比划着让她轻轻把门带上。
她借着楼道口的灯光,兴奋地迅速打量了一下屋内到底有什么东西。
眯着眼睛,床上好像有什么在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