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他看我不顺眼,嫌弃我长得太扎眼,你管不管?”
我倒请问问,连生父都厌弃的坏孩子,还能要求别人怎么样?
“总得有吧。”
对于亲信,鲜辈向来比较容忍。
曾其从病床上爬了起来,刚要去拔掉输液针头,就被鲜辈一手按住。
“老实点,再折腾——”
鲜辈的眼眉有些立,“刘支队那里还有需要问讯的线索。”
曾其立马老实,捏着鼻子直哼哼。
我现在是差不多的死人,得需要合理治疗。
“办公室管理档案的小张休产假了,如果——”
广行侧着身子,不让耍赖的糟货看到自己的脸。
“曾先生做得来,可以试试。”
曾其举手,“我做得来,管理资料我最会了。”
鲜辈冷着脸,“进来容易,懒散做人,那不就是你说了算的。”
曾其伸长了舌头,叫广行,“你过来,你后背有个脏东西,我瞧瞧是什么。”
广行随他放屁,根本不为所动。
鲜辈起身离座。
“师兄,我没想欺负于他。”
不描还好点,只怕越念越黑。
鲜辈摆摆手,笑了,笑得非常有深意。
“再毒的眼镜蛇都有天敌。”
气场大的那位走了,剩下的两个就是鸡与鸦对抗的状态。
你敢从我嘴里夺食,我就你。
你敢侵·占我的领地,我就让你落水。
“没有我师兄看着,你也甭想踩死我。”
从来没朝九晚五过的家伙,让他做档案管理,而且还规规矩矩的那种,就等于要了人命。不是报复是什么。
广行简直是鲜辈的第二版,“原版”不在,模拟的这个却让曾其有了心寒。
“我比你长得漂亮,虽然性子恶劣一点,但在我师兄心里的份量比你大着许多。”
你在说什么鬼话,谁跟老王比卖瓜。
自产瓜不刷绿漆,怕路人不买怎地?
“夹起尾巴做人,如果你在公司捅出一点篓子,我会让你后悔进得‘围城’。”
“你……你威胁我,我要跟我师兄投诉你。”
曾其下意识去摸电话,却什么也没有找到。
打他去年给禁毒逮到至今,早没了使用手机的权利。
广行给外面叫,“冯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