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他马!”
勾凇把孙杰的手臂松开,对着那面墙也开了火。
段绸上前抓住鲜梣的衣襟,泣不成声着,“哥,救他,学委不会吸毒的……”
只会哭,不哭还能怎么办?
眼前的景象让女孩子想起了爸爸,如果爸爸还在话,他们就都不用怕了,有了强大的靠山,还怕捉不到坏人么?
蔓延扶着段绸把她送进里屋,交给了杨老师。
包筝的大脑混沌成粥,根本就没弄明白眼前是咋个情况。跟勾凇刷题到凌晨,洗了澡,刚要睡觉,就给折腾到禁毒支队来了。
许学委包里有冰·毒?虫子吸毒,打死他都不会相信。
许崇跟孙杰分秒必争地绑在一起,恨不得上个厕所都同往,许崇能背着形影不离的那个做出这种事?
鲜梣让这些知情人都先回学校去,由禁毒支队这边去人通报校方,不能打无准备之仗。
消息必须封锁,哪怕透露一个小的细节都会给破案带来难度。
许崇的爸妈跟刘级所长留下,协助警方查案。
“杨总跟许崇的妈妈是血亲很近的表姐妹。”
蔓延眯着眼听鲜梣说话,但没什么表示。
在他们周围的关系网里,谁与谁都不是平白无故地相识,或是至亲,或是朋交,远近多少都些牵扯。
马拉松的颁奖仪式在升旗之后,金牌得主戴着护手套接受的奖杯。
段绸据说是感冒了,喉咙痛说不了话,而代理司仪卢温副校一上台,下面就有连成海的“哦哦哦”之声。
“我们要金童玉女,不要老弱病残!”
“孩子们,好歹给我这匹老马一点面子,”卢温面讪,“不然,我也会尥蹶子的。”
“嘁——弼马温——”
“我瞧瞧,哪班叫得最欢,小心我扣班主任当月奖金,管教不严——”
许崇没来上课,一班的同学当场意乱情迷,有疑难问题,不见了主心骨儿,那不是等同于孩子不见了娘亲。
“班长,学委呢,请假了吗?”
“段子,许崇家里出事了?”
有人还问到了杨言那里,堂而皇之地得到这样的答复:“许崇给累坏了,有点贫血,医生让他在家休养一阵子。”
真的?老师,你编瞎话吧?
有些学生相信,而有些则持怀疑态度。
“老孙,你最知道情报,快点实话实说,是不是你老丈人老丈母娘窥探到了你俩的私情,把我们家虫宝宝扣家里了?”
几个好哥们围在孙杰周围,“你要不想叫我们五·马·分·尸的话,赶紧去捞人,不然你雇人给我们解决疑难问题。”
“你丫也忒特么地不厚道了,等高考完你们再官宣,行不?”
其中一个男生捶巴孙杰的肩膀,“这倒好,我们一群不是瘫子,就是眼瞎脑子不好使的,可怎么把高考火热期熬过去?”
孙杰冲他们说拜年话儿,“我们连婚约双方家长都给定好日子了,等喜报出来,就请你们上御膳房连喝三天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