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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谁上·套儿呢?还真成戏精了。
导演是要换人,本已搭好的骨头架子,嫌弃原装的肋叉子太菜,让你这块鸡胸脯肉上桌。
内定的结果,不到最后一刻,不会对外公布。
彩排以后的日子,延鹤一中的学生们当即陷入了无限期待与守候当中。演练不是全部,真的实况转播才会充满斗志昂扬。
在筹备的背后,有大堆的事情需要制作团队操心。
五月三日晚的青年节文艺晚会暨延鹤一中全校运动会开幕式,从四号起连续五天,要举行田径,篮球,乒乓球,水上项目,自行车,射击,跆拳道,网球,排球,中华武术等十个大项以及多个小项的比赛日程。九日清晨,全体师生在延鹤举行只属于他们的马拉松。
此次盛会比往届的规模大了很多,铺出的面儿也更广。再加上有鲜氏营造的顶力支持,不怕你想不到,就怕你会漏掉某些激动人心的犄角。
从城区往返比赛地点,大概需要三个小时左右的车程。吃饭,安保不在考虑范围之内,就来回跑腿把包筝愁得不行。
他非要在场外搭个军用帐·篷,这样会省去不少时间,再说,把工夫儿都花在路上,也影响观看情绪不是。
包答包大人不同意,有专车接送,你劳累个啥。
除了马拉松,比赛项目基本没他什么事。至于演出么,就是个签到的。来与不来,等同于蚊子一只脚的影响力。
这个废柴又是绝食又是上吊的闹得包大人心慌得不行,上班都带着馊饭来。广行看出来了苗头,多嘴问了问,才知道缘由。
广秘书当时可什么都没说啊,私下准备了两台豪华版的房车,一辆给鲜梣哥俩儿,另一架当随赠品送了小包。
至于其他同学,不好意思,新校区的宿舍楼还没开始动工,此地不留宿,只能辛苦大家。
坐车两头跑呗,费油不碍的,但能减少老多节外生枝的问题。
五月三日的中午,包筝和勾凇吃过奶奶煮的饭,又大包小包地带了一大堆东西,兴致勃勃地坐着房车出发了。
勾凇瞅着小山似的家当直撇嘴,把整个家搬来多省事,我们俩就在这儿没羞没臊地苟小日子吧。
等到了目的地,才发现他们迟到了。小桌儿一支,曾家少爷坐在树下做卷子,而许崇杵那儿当监考。
“老孙死哪儿去了?”
小包两手掐腰,摇头摆尾地问,恐怕别人不知道他要在此长住六七天似的。
“被郭教练叫走了。”
许崇头也不抬。
“你们这么早来干嘛,不在家好好休息休息。”
这块风水宝地归你管,不许别人占用么?
蔓延翻眼皮只翻了他一眼,就把包筝给瞧得芒刺在背。
“亲爱的,”他转脸喊人,“把奶奶做的零食给我蔓延哥哥提溜过来。”
谁是谁的软肋,我可明白着呢。
包筝献媚地说:“你忙得回不去,奶奶说直在梦里见到你。”
蔓延拉个脸非常不高兴。
我特么又不是死人,你当梦见活人是好事啊!即使有那么回事,还非得点破呀。
许崇看到蔓延脸上又挂了霜儿,于是麻溜儿打圆场,“刚才段绸还问你到没到,来了就去排练吧,再磨叽——”
蔓延打断逼叨个没完的话头儿,“不用功的人,如果被刷下来,别怨天尤人。”
你还是看我哪哪儿都不顺眼呗。
再不做黄花鱼,我是傻逼。
当繁星挂满天时,汇演进入了倒计时。
在体育馆后面单独的小舞台,许崇跟着蔓延一遍又一遍地走台。主角从容,陪练也还好,紧张的是两个大人,音乐老师一瓶接一瓶地灌凉水,艺术指导也在不停地指这指那,好像看哪里都是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