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雪所要的一直没变,而她的心思一直都是那么明显,可是他却从未醒悟过,反而变本加厉,最后将她推给了别人!
当初那件事虽说是他的弟弟恶作剧引起的,却又何尝不是他自己的行为令她失望,才会出了那般的结果。
这一刻,千沉的心中满是后悔之意,只是现在才来后悔又有何用,任他再如何的努力都不可能再走进她的心。
相对与千沉的悔恨,阎笙的心里却平静了许多。
他可不想让一个女人管死自己,他觉得自己这样很好,想了就要,不想就离。
畜生就畜生吧,反正他也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好人。
林暮雪的一番话,直令此方众人心思各异,就连子丰也在她说了这番话之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然而,正在这时一个冷沉的声音突然重哼一声道:“哼,牙尖嘴里,弯理邪说,要不是这一副皮囊还算看得过去,像你这种女人,没有哪个男人敢娶回家。”
这样的一句话,在这个世界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那完全是羞辱之意。
如果换成从前林暮雪在听了这句话之后,必定会羞愤难当,刚烈的不想存活。
只是,现在的她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懦弱胆小的女人,再难听,再艰难的事她都经历过,这种言语上的诋毁简直是小儿科。
所以,林暮雪双手负于身后,仰头看向那人,却见他一身青色蟒袍,年纪大约在三十几岁模样,相貌普通,气息微敛,让人一见就知道是高手。
让林暮雪觉的奇怪的是,此人所站的位置竟然要比子丰还要上前一位,而原本不可一世的子丰在他的面前,却是收敛了自己那张狂的气焰,隐隐透着一丝恭敬。
看到此人,林暮雪的脸上出现了一摸凝重之色。
显然这个人的实力要在子丰之上,否则以他的个性如何会在别人面前伏低做小。
冥域当中,除了幽冥皇,就只剩下那人值的子丰如此忌惮。
看来,这虚弥界果真是漏洞百出,让冥域这些人钻了这么大的一个空子。
今日,必定有一场硬战。
只是,就算如此,她林暮雪也不惧,双眸直视,抬起头挺起胸堂嘴角微扯冷声道:“关于这事只怕是要让你失望了,本座至此已经嫁于人妇,而且嫁的还是虚弥界的至高领袖!”
“一个不被承认的女人而已,也敢拿这种事出炫耀,真是不知所谓!”
“咦,你不知道吗,圣天皇早已将象征皇后的凤鸣彩戒给了本座,如此,就算本座还未被虚弥界的其他人承认,却任谁也改变不了本座是圣天皇女人的事实。再说了,这些又关你这个不相干的人何事,真是狗拿耗子!”
那人一听这话,脸色徒然一变,怎么也没想到林暮雪竟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你……”
这哪里是一个名门望族之女该说的话。
想到这里,胸口憋了一口气的那人,对着林暮雪满眼讥讽道:“真是不知羞耻。”
“羞耻?”林暮雪嘴角慢慢的勾起一摸漫不经心,“羞耻是为何物?本座要它来何用!”
在这个强肉强食的世界,知羞耻就有用了吗?
怕是会死的更快吧!
想到这里,林暮雪脸上的笑意越加的深了,只是笑意不达眼底:“森泉雨,你的胆子可真大,如此大张旗鼓的进入虚弥界,就不怕有来无回吗?”